李⽩和王维的“三⾓恋”,告诉我们爱情有多“野”
情⼈节遇见春节,印象中不是第⼀次。
今年,正好呆在故乡,⼀个⼈在书桌边,借着中学校园的空旷,简单谈⼀谈爱情。
(⼀)⼤诗⼈的“三⾓恋”
前不久,读到李⽩和王维的“三⾓恋”。
故事梗概是这样的,王维爱上了⼀位⼤唐公主,这位公主也爱王维。后来,⼤唐公主⼜爱上了李⽩,接着王维和李⽩相互拉⿊,即,李⽩出现的地⽅,王维不会去;王维在场的地⽅,李⽩远远避开。
和很多爱情故事⼀样,这位⼤唐公主更爱李⽩,但还是出家了,去往敬亭⼭上做了尼姑。李⽩,最终在敬亭⼭下去世。关于敬亭⼭,李⽩曾写下这样⼀⾸诗:“众鸟⾼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
起初,以为是写敬亭⼭的美景,读到这⾥,我们都明⽩了,李⽩其实,也在写敬亭⼭的美⼈,⼀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这就是爱情的⼒量,可以让两位⼤诗⼈⽼死不相往来,也可以催⽣出这样空前绝后的诗句:“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
(⼆)爱情第三定律
⼤学时代,我有点“不务正业”,写过⼏篇研究爱情的⽂章,印象最深的是“爱情经济学”,当然,不是分析钱和爱情的关系,只是研究爱情产⽣、发展和结束的过程。
在此基础上,我还提出了爱情三⼤定律,前两个忘记了,第三个记忆犹新,主要是说,⼀个⼈第⼀次恋爱失败后,往往要到第三次才能成功。也就是说,⼈⽣的第⼆次恋爱,往往是失败的。回忆⾃⼰,我曾认为⾃⼰在⼀个⼈⾝上,失败了很多次,也就是在⼀个⼈⾝上,经过了不⽌⼀次的爱恋和失败。
后来迷上社会学和经济学的研究书籍,渐渐知道,这种分析叫“经济学帝国主义”,希望⽤经济学⼯具分析⼀切社会问题。这是痴⼼妄想,但⼤四那年,写毕业论⽂,我还是写了《⼈性的经济学分析》,同样不是分析钱和⼈性的关系,⽽是研究四种境界下的⼈类⾏为。
(三)初恋,可以⾛多“远”?
上个世纪的⼀天,⼀位⽼⼈问⾃⼰的⽼伴,⾃⼰的初恋刚刚路过这座城市,能不能去见见⾯。
⽼伴看了看⽼⼈的眼神,纯净⽽执着,居然笑了笑,⾮常爽快地同意了,⽼⼈顿时开⼼得像个孩⼦。
这是朋友告诉我的⼀个真实的故事。当时,我理解得很浅很浅,现在明⽩得似乎要多⼀些。
⼈⽣,有些感情是不可能忘记的,只会越沉越深,遇到合适的时间,就会泛起,但不⼀定会有波澜。⽽这位⽼⼈对他的⽼伴,也会因此更加珍惜,毕竟,⼈类感情中,最唯美、最微妙的就是爱情,这种信任、理解和宽容实属不易。
(四)错过,是⼀盏灯
1995年,我和⼆伯⽗去舒城,那是影响我⼀⽣的旅⾏。
⼆伯带我去了很多地⽅,见了很多⼈,其中有⼀位是他年轻时的好朋友,他们曾经⼀起托⼟砌,⼀起赶集,但不是“恋⼈”。⼆伯说的时候很开⼼,但现在回想起来,⼆伯说起她嫁⼈的时候,是夹杂着些许遗憾和隐痛的,只是当时我没有理解。
⼆伯住院的时候,我再次深⼊地想了⼀个问题。⼆伯终⾝未娶,起初是家庭成分不好,没有条件结婚,后来有条件了,除了年龄之故,恐怕最深层的原因,必然是和那位不是“恋⼈”的⼈有关。
2014年,⼆伯到杭州,因为⼀件事,和我提起过这位年轻时的好朋友,⼜说起他们年轻时的故事,我清晰地记得,当时的表情,是⾮常喜悦的,但⼜隐隐约约夹杂着遗憾。
也许,有些缘分因为现实的原因,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只能放在⼼⾥,当作是⼀种寄托,⼀种营养,或者是暗夜⾥的⼀盏明灯,照亮⼈⽣路上的孤寂和凄苦,带去些许温暖和慰藉。
(五)诗词,是⼀种妥协
从李⽩、王维到李商隐、柳永、陆游,爱情挫折难免,诗⼈更是如此,于是,古往今来,柔软却催⼈泪下的诗词,千千万万。
陆游悲叹道:“红酥⼿,黄縢酒,满城春⾊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怀愁绪,⼏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婉泣⾎道:“世情薄,⼈情恶,⾬送黄昏花易落。晓风⼲,泪痕残,欲笺⼼事,独语斜阑。难,难,难!⼈成各,今⾮昨,病魂常似秋千索。⾓声寒,夜阑珊,怕⼈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类不断向前发展,催⽣了这样的现实,婚姻,是必需品;爱情,则是奢侈品。浸润着爱情的婚姻,则必须在合适的时间,遇到合适的⼈,保持合适的沟通,才可能会有真正的圆满,否则,⼤多是遗憾收场。
的确如此!
⼏千年来,国门内外,荡⽓回肠的爱情多,但多是悲剧,正如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和露丝,缠绵之后,阴阳两隔,⼀段爱情就此“定格”,若是⼆⼈平安上岸,⼤概不会像卓⽂君和司马相如那样,过上⼀段幸福的⽣活。
(六)若再相遇,不再分离
经常想起,
有⼀个春天,
我带着轻快与好奇,
将⽆奈揣在怀⾥,
离开了你,
没有想到——
爱情爱情原唱⾃那天起,
我们就进⼊了另⼀个世纪。
我喜欢⾬季,
听⼀听⾬声,
闻⼀闻⾬吻落叶的⽓息,
若有燕⼦飞过,
三三两两,
只⾔⽚语,
或许,会带来——
你在清晨时分的美丽。
若再相遇,
已不需长长地相拥,
更⽆需沉沉地哭泣,
我只想重复⼀些⽼问题——
蜻蜓今夜飞向哪⾥,
知了今夜唱什么歌曲?
希望你不要回答,因为
我,已经坐在你的炊烟⾥,不再分离。
“不知命,⽆以为君⼦也。”⼈⽣,要知命,才能成为真正的君⼦;爱情,也当如此,才能有幸福平安的⼈⽣。
虽然如对故乡的爱⼀样,渴望某年某⽉某⽇,“若再相遇,不再分离”,但终究是“此事古难全”,所以,情⼈节——既要祝,天下有情⼈终成眷属;
更要祝,天下有情⼈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