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
[开场,时代背景。电影开头/幻灯(英、汉)]
[音乐缓慢深沉的,旁白]
十九世纪初的法国,拿破仑被囚厄尔巴岛,波旁王室复辟,许许多多被怀疑为拿破仑党徒的人遭到了逮捕,即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像你我一样无辜。
1815年2月24日,埃及王号缓缓地驶入了马赛港,法国南部特有的明媚阳光笼罩着拥挤的港市,但没有人知道,随着埃及王号靠岸的,还有一个残酷的阴谋。
就在埃及王号大副爱德蒙•邓蒂斯马上就要接任船长并迎娶自己心爱的姑娘美西蒂斯的时候,却被一封告密信送上了法庭,信中称爱德蒙作为拿破仑的使徒,意欲谋反。单纯的爱德蒙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断送自己幸福的竟然是另一位爱着美西蒂斯的人费尔南•马瑟夫,受理此案的检察官维尔福开始时十分同情爱德蒙的遭遇,但当他惊讶地发现此案竟与自己拥护拿破仑的父亲有关时,维尔福决定让爱德蒙替父亲顶罪。于是,毫不知情的爱德蒙被送入了人间的地狱——伊夫堡。几乎没有人敢为这位不幸的青年申冤,只有爱德蒙昔日的雇主莫雷尔先生为了他
东奔西走,爱德蒙的未婚妻美西蒂斯一边着照顾爱德蒙的老父,一边满怀希望的等待爱德蒙的归来,可是爱德蒙的父亲终究因不愿接受他人的施舍而饿死了,而听说爱德蒙已死的美西蒂斯在绝望之中嫁给了费尔南……世事变迁,但爱德蒙并不知道这些,他被监狱的黑暗和绝望淹没了。幸而,他遇到了法里亚神父,这位慈祥的智者不仅传授给他许多知识,还给他分析了自己入狱的始末,并在临死前将一张藏宝图交给了爱德蒙。在神父的海葬上,爱德蒙钻进了装神父尸体的袋子,最终逃离了伊夫堡。他到了神父留给他的庞大财产,并打听到了自己恩人和仇人的去处……
报恩?复仇?
一切均已齐备,复仇天使展开夜一般的巨翼,审判的号角已经吹响。有罪的人们啊,战栗吧!忏悔吧!愿上帝垂怜你们的灵魂!
旁白
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再次降临伟大古都罗马,整个古城在醇美的欢乐之酒中醉得忘乎所以。年轻的巴黎贵族阿尔贝•马瑟夫与朋友弗兰士共同来到罗马,享受狂欢节的愉快时,马瑟夫子爵
却不慎落入罗马强盗罗杰•范巴之手。这时,一位自称基督山伯爵的人出现在弗兰士面前。无奈之下弗兰士向伯爵求助,伯爵欣然应允并与他一起来到囚禁阿尔贝的圣•塞巴斯蒂安地下墓穴。
第一场
地点:圣•塞巴斯蒂安地下墓穴
人物:伯爵,阿尔贝,罗杰•范巴,众匪
【伯爵进入墓穴。范巴正在看书,没注意到几人】
匪一:谁?
(众匪跳起,举指伯爵)
伯爵:(冷冷的)喂,我亲爱的范巴,你接待的朋友的礼节倒是很隆重啊。
范巴:放下!(脱帽,恭敬地向伯爵)请您恕罪,伯爵大人,因为我没想到大人能光临,所以没有认出您。
伯爵:(严肃的)你的记忆力在一切事情上似乎都同样的短暂,范巴。你不但忘记了人的相貌,而且也忘记了与他的约定。
范巴:(惶恐的)我忘记了什么诺言,伯爵阁下?
伯爵:我们不是约定不但我个人,而且我的朋友你也应该加以尊敬的吗?
范巴:我哪一件事破坏了这个条约呢,大人?
伯爵:(威严的)你今晚了阿尔贝•马瑟夫子爵,这位先生是我的一个朋友。而且,(掏信)你还向他一笔赎金,好像他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似的。
范巴:(对众匪,凶狠的)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让我对像伯爵先生这样的人食言。(对伯爵)大人,这完全是一个误会。我向你诚挚的道歉。(恭敬地)我是不愿意为了一笔赎金而发生这样一件事的。
伯爵:(转身对弗兰士)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误会的。(对范巴缓和的)那么子爵现在在哪儿?
范巴:子爵先生在那边,我当亲自去告诉他,他已经自由了。请允许我带路。
[走][范巴开门]
范巴:请进,大人。
[阿尔贝裹着件大衣呼呼大睡]
伯爵:(微笑)对一个明天早上七点钟就要被毙的人来说,大睡一觉倒是不错啊。
范巴:(钦佩的看着阿尔贝,对伯爵)您说的不错,伯爵大人,这位先生配做您的朋友。(上前,摇阿尔贝)先生请醒一醒。
阿尔贝:(睁开眼,掏表,对范巴)哦,才1:30,你见了什么鬼,竟在这个时候喊醒我。我正梦见跟G伯爵夫人跳舞呢。
范巴:我来告诉大人,您已经自由了。
阿尔贝:哦,是吗?那我的赎金付清了?
范巴:没有,大人。
阿尔贝:那我怎么会自由呢?
范巴:有一个我不可拒绝的人来这儿要您了。
阿尔贝:来这儿?哦,是谁这么慈悲?是你吗,我亲爱的弗兰士?
弗兰士:不,不是我,是基督山伯爵先生。
vani有约会(伯爵颔首微笑)
阿尔贝:我希望您知道我有多么的感激你。(伸手)
(伯爵打了一个寒颤,缓慢地伸出手来与阿尔贝握手)
范巴:(惊奇,鞠躬)先生,您现在自由了。(对伯爵)请允许我躬送几位出去,略表我对几位大人的歉意与敬意。
[几人下][灯光灭,音乐起]
旁白:
阿尔贝为感谢伯爵的救命之恩,盛情邀请伯爵到巴黎他的寓所做客,伯爵欣然应允,并约定于5月21日晚七时参加马瑟夫家的舞会
第二场
地点:马瑟夫伯爵府
人物:阿尔贝、马瑟夫伯爵及夫人、马西米连、凡兰蒂、维尔福及夫人、众贵族
[音乐较弱,隐约可闻,众人说话声]
[舞会将要开始,伯爵还未到]
贵族一:阿尔贝,舞会什么时候开始?
阿尔贝:七点。
贵族一:准时开始?可是您所说的基督山伯爵还没到呢。(阿尔贝掏表看)[钟声]敲七点了,
阿尔贝,承认这是你梦中的事情吧,世界上根本没有基督山伯爵。
侍者:基督山伯爵先生到!(众人惊)
伯爵:(脱帽交给仆人,阿尔贝伸手迎上去)遵守时刻是每个国王的礼数,但这却不是旅人所能办到的。我希望你们能原谅我迟到了两三秒钟。一千五百里的路程上是免不了有些麻烦的,尤其是在法国,贵国好像禁止打马。
阿尔贝:伯爵阁下,我已经非常荣幸地向我的几位朋友宣布了您光临的消息。现在请允许我介绍,这位是马西米连•莫雷尔先生,驻阿尔及利亚的骑兵上尉,马赛最诚实的船主莫雷尔先生的儿子。
伯爵:(前跨一步,声音颤抖的很厉害)您穿的是法国新征服者的制服。
阿尔贝:您没见过我们这位非洲客人吧。
伯爵:(完全克制了自己)从来没见过。
阿尔贝:这套制服底下跳动着一颗全陆军中最勇敢和最高贵的心。
莫雷尔:(打断他)噢,马瑟夫先生。
阿尔贝:让我说下去,上尉。我们刚才听到他非常英勇的行为,所以,虽然我今天才初次见到他,我却要请您允许我把他当作我的朋友来介绍。
伯爵:(似自言自语的)您有一颗高贵的心吗?那就好了。
侍者:维尔福夫人及小到。
阿尔贝:(鞠躬)夫人肯屈尊光临寒舍,我万分荣幸。请允许我向您介绍马西米连•莫莱尔先生,他是我们最出最勇敢的军官之一。
马西米连:(鞠躬)为您效劳,夫人……
[被打断]
维尔福夫人:(冷淡的)我已经有幸会见过这位先生了。(转身走)
[凡兰蒂跟上,回头,深情回望马西米连,把花举到唇边,马西米连把手帕举到嘴唇上,与凡兰蒂深情对望]
伯爵:我们的朋友弗兰士先生呢?
阿尔贝:他就要动身到巴黎来了。他已经和维尔福小订婚了。
[马西米连惊讶地抬头]
阿尔贝:(对伯爵)伯爵先生,请允许我向您介绍我的父母吧,他们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伯爵:(犹豫)十分荣幸。
阿尔贝:请跟我来。[走]父亲,这就是我跟您说起过的基督山伯爵先生。
马瑟夫伯爵:幸会,阁下。您在罗马强盗手中救了我的儿子,这种恩情是值得我们永远感激的。”
伯爵(略一鞠躬):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阿尔贝:父亲,您看到我母亲了吗?她怎么没来?
马瑟夫伯爵:伯爵夫人刚刚得知基督山先生来访的消息,正在楼上梳妆,马上就会下来。
阿尔贝:啊,我母亲来了。
[伯爵微微一愣,转身,向伯爵夫人欠了欠身]
(美茜蒂斯面苍白,惊讶的盯着伯爵,慢慢回礼)
马瑟夫伯爵:啊,夫人,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美茜蒂斯:啊,不。只是我初次见到儿子的救命恩人,心里未免有点激动。阁下,我儿子的生命是您赐予的,为了这,我祝福您。
伯爵:(深深地鞠了一躬)伯爵阁下和您为这样一件小事答谢得太客气了。救一个人的命算不得是什么义举,只不过是一件从人道上讲应该做的事情而已。(音乐响起)夫人,可以请您跳支舞吗?(美茜蒂斯点头行礼)
[二人走下]
[马西米连看到凡兰蒂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走进花园。]
马西米连:哦,我亲爱的凡兰蒂,告诉我,刚才马瑟夫子爵所说的订婚,是怎么回事?
凡兰蒂(低下头,小声、哀伤地):马西米连,正如你所听说的,那是真的。我已经和弗兰士先生订婚了。
马西米连:天哪,凡兰蒂,怎么……怎么会这样?你……难道已经答应了么?
凡兰蒂: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马西米连:[顿了顿]跟我走吧,凡兰蒂,让我们离开这里。
凡兰蒂:不,我不能,马西米连。你知道,我答应过我死去的母亲,与父亲一起好好生活,对不起,马西米连……对不起……但是你知道,我爱的人是你。维尔福夫人在叫我了。(转身掩面跑下)
第三场
(地点:维尔福家)
旁白:得知维尔夫妇人是凡兰蒂小的继母,并一心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维尔福先生的财产,伯爵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于是,在宴会上,伯爵看似无心的与维尔夫妇人谈
起了毒药学,当看到维尔福夫人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时,伯爵知道自己的复仇之轮已然开始运转,暴风骤雨将降临维尔福家族。果然,几天之后,接二连三地传出了维尔福家中有人死于中毒的消息。但检察官维尔福一直不予调查。终于,厄运降临到凡兰蒂身上。
维尔福先生:(对侍者)请维尔福小到客厅来一下,弗兰士先生来了。
侍者:(鞠躬)是。(下场) 凡兰蒂:(手抚胸上)父亲,弗兰士先生。(低呼)啊——(倒下,维尔福先生扶住她)
维尔福先生:天哪!凡兰蒂你怎么了!医生!医生在哪里?
弗兰士:维尔福小?维尔福小?我去医生!
[弗兰士跑下;后与医生跑上]
医生:快!把她抬到房间去。(众人手忙脚乱,医生拉住维尔福先生)先生,小的症状……是中毒。
维尔福先生:又是中毒!是谁!是谁!是魔鬼在诅咒我的家族吗?
旁白:此时的维尔福家已经乱作一团,人心惶惶。得知凡兰蒂生命垂危的马西米连心急如焚,手足无措的他想到了向伯爵求助。
(伯爵家)
马西米连:(冲进伯爵的书房)伯爵先生!伯爵先生!您听说了吗?维尔福小已经昏迷不醒多时了!
伯爵:(看书,没抬头,冷漠地)嗯。 马西米连:您有办法救她吗?您一定能救她吧,一定能,是不是? 伯爵:(讽刺地)救她?这是他们家族的诅咒,我为什么要救她? 马西米连:可是我爱她!如果她死了我也活不下去!您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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