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散文随笔
消失散文随笔1
活着即存在,死亡则消失。
每个人在自己的哭声中来到这个时空,也将伴随着别人的哭声而离开,这注定了眼泪就是人一生的陪伴。
活着即意味着承受痛苦,也许有的人不以为然,但这是现实。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火,每当火焰旺盛的时候,现实总会当头棒喝,久而久之火焰总会因不堪重负而熄灭,到了那个时候,人就会彻底沦为现实绝对的服从者。生活变得规规矩矩,犹如一潭不能流动的死水没有任何激情,人变成行尸走肉,而他们总会为自己的沦陷到一个可辩解的理由。
活着可以体现价值,那死亡呢?消失了呢?是不是就像人们口中所说的“人死如灯灭”那般的凄凉和干脆?有没有想过,当人彻底从这个时间和空间消失了之后,能给这个曾经恋恋不舍的世界留下什么,有没有人会心痛,当最后的眼泪干涸之后,那泪痕是不是就是最终的痕迹。
曾今有所谓的科学调研表明,一个人在死后还会在别人的记忆里活上五十年的时间,那要证明自己曾经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是否有这样的一个人,是否活在记忆是否超过五十年
赵薇怎么了消失散文随笔2
那些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某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却还有和她们经历的春秋和冬夏。
记得儿时庭前盛开的茉莉,那时他说会陪我一直看下去。
他总爱侍弄他的那些花草,最宝贝的就数那几株白茉莉,每天精心浇水,看它含苞待放,会有些许期待。儿时他抱着我坐在他膝上,手捧诗词对花观赏。我记得那垂柳斜向,雨落茉莉;我记得那向晚残留,花落人归去。总是喜欢听他念这些东西,然后问他:外公,茉莉花什么时候开?他老是笑笑,摸摸我的头,又凝视着那庭前绿叶枝头的白花苞道:快了,快了。我便欢脱地从他膝上下来,奔向那些花儿,逗弄着那像是睡着了的花蕾。他和我一起侍弄着,然后一把抱起我。我记得,他说要陪我一起看下去。那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那天茉莉盛开清香扑鼻,庭前书案宣纸上墨迹未干,却已不见你。院中花瓣落地了断
moves like a jagger回忆,独留我一人伫立,看到这场悲伤地茉莉雨。他走后,无人侍弄它们,次年外婆就重修前庭,院里再无花儿。犹记他孤窗外念诗身影,犹记我伏于案前嬉戏。外公,你种的茉莉将在我的心头一直开下去。
我记得那年夏天盛开的栀子花,那时我们说好永远不分离。
阳光越过窗沿爬上前面她的侧脸。她正专注着作业,动笔刷刷而下。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望着窗外学校栽种的栀子花,在七月阳光的照耀下绽得似女孩子的裙摆飘逸美丽。我伸手轻扯了下她的马尾,待她一脸疑惑的回头时,我又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只好无奈的装过身去。我又重复以上的小把戏,终被她逮住,一脸瞋视,佯装要打我时,我便认错求饶,笑声打破这沉闷的午后时光。考试前的几个周末,竟心神不定,患得患失。那时她拉我出去散步,我们漫步在这沉寂的校园内,我担心毕业后各奔东西,她却笑着说待来年花开一同共赏。我们曾在夕阳下许愿,我们曾说好不分开,我记得那时花开得灿烂,灿烂得如同毕业时她留给我的笑脸。只是后来当我一个人步入新的校园,身边已无那个立下约定的她。故地重游时,栀子花依旧,可为什么我觉得心里的花终究没有盛开。想着再次启程,我们终究是要挥别过去,只是途中仍会挂念,各自散落的花儿们如今还好吗。
周传雄 黄昏绿萝拂过衣襟,青雨打湿诺言,山与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我知道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到最后只剩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但我只愿那些消失在生命里的花儿各自安好,然后微笑告别,不畏将来。vk克
消失散文随笔3
“噔,噔噔,噔噔噔,噔”这是几近灭绝的声音。一个可以切割麻糖的铁刀,一个可以当锤子使的硬木块,一个老头,一个用泛黄的白布罩着的背篓,时断时续的清脆敲击声。这是他们的标志,如今在城市里已经难得一闻的声音,展示着一门如今一见鲜有人会的手艺。
他大概五十来岁,本不算太老,但穿着一套青黑却有点发白的中山装却显出六十多岁的老态。他背着那编的很精致的却已经变成棕的背篓,手里用刀子和锤子敲出梆子一般的声音,行走在道路边的林荫下,走的较慢,大概是为了等道路旁的居民楼里出来一俩个人来问津吧。
天以近黄昏,正好走到路口公交车站点的老人的身影和红绿灯杆一起,被淡黄的斜阳拉得老长。他手上重复着近乎机械的动作,可眼睛却凝视着对面正在拆迁的七八十年代的古老建筑上,不知是在看机车施工还是在出神。
这时,红绿灯路口的另一边,一个一只手提着一小把蒜苗和几片芹菜,另一手拿着手机,明显在和人聊语音的青年少妇,跟在一个牵着一个八九岁小学生的半老年妇女身后,向着这边走来。不过他们都很静,少妇静静地和另一头聊着语音,老年妇女牵着孙子,轻轻的叙着一些琐事,有如陌生人一般的静,而且似乎没人愿意打破这“难得静谧”的氛围。
“这边有老房子拆迁,又有一个老头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敲敲打打的,要吵死人了,真是”走到近处的少妇恼怒的对着另一头抱怨道。前面牵着小孩的妇女转头,正想说点什么,但见青年少女又把头埋进手机里,愣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老人明显也听到了,轻轻垂下双手,默默吐了一口浊气,却没有转头,也什么都没有说。倒是让看着他的背影,正等着他转头好替儿媳道道歉的老年妇女有点失落。
前一班车刚走不久,下一班车少说也还有五六分钟。即便性格明显狠安静,甚至偏向怯弱,却正处在好奇跳脱年级,又很无聊的小男孩哪能放过这个新鲜事?
“奶奶,那个老人家是干什么的呀,为什么之前一直敲个不停呢?”男孩小脸偏向老妇人细声问到。
“他呀,是卖麻糖的。你要吃吗,要不趁还有时间,我们去买点?”
“好呀,好呀。奶奶,麻糖好吃吗?以前好像都没怎么听过,是不是比阿尔卑斯还好吃呢?”
“不知道跟你说的那个比起来怎么样,但我以前是很好吃的,还在大院子里时,你爸都经常要着买来吃呢。走吧,我们去买点儿。”
“嗯,等等我叫妈妈。”
“什么,妈你不是疯了吧,那麻糖指不定多脏呢,何况还在大街上扑了一天的灰,吃了不生病才怪还有,小豪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乱用钱,不要卖街边的小零食,那些不卫生吃了会生病你怎么不听话,啊?”少妇一听,立即母狮炸毛一般,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可她却全然不自知。
“可是那是用白布蒙好了的,而且背篓里头一般都是有东西挡住,灰尘进不去的。何况,还在大院子的时候,隔壁刘老头就是做这个的,小时候你和老三都经常去吃呢。”老妇人低声尽力辩解着。
“那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脏的差的都一个劲的吃,那哪能一样?”少妇仍旧没有一
丝收敛,似乎引起他人注目,自己就是明星了一般。
另一边,老人微微侧过脸,淡淡看了这对正在争执的婆媳一眼,便重新转过头,望着那斜阳下被映成淡金,正在被拆除的老楼房。这样的场景他不知道遇见了多岁,但不论他如何态度,最终做成生意的极少,少到他宁可卖不出去都不愿意去尝试。因为,没必要把脸拿过去让人家拍,引的自己尴尬,老妇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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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在儿媳的喋喋声中,老妇人,很快休嘴,名叫小豪的男孩也是牵着老妇人的衣袖低着头一句也不敢说。好在,喋喋一阵的少妇一个人也尽不了兴,发泄一通后也只好收口,继续把头埋进手机,聊着语音,刷着朋友圈。
斜阳下,开往城区最外环的公交车慢摇摇的驶来,拉着拥挤的一大车人,拉着长长的影子,驶出了视线,带走了已经消失了的声音。留下的却是少妇挤上车时的骂声,似乎凝在耳畔,又像响在天边。
消失散文随笔4
那个果园,离开我已经七年了吧。
之于我,那近两亩的小果园有着特殊的意义。我们几乎是同时来到这个大地的。可当我越过第二个本命年之后,那些几经嫁接的果树,终究逃不脱垂垂老矣的命运。无法保证挂果率,被砍伐似乎是必然的宿命。
仍能想起过去,苹果花开的春天,大家都在果园里疏花,幼小的我就在树下钻来钻去,往往不大一会儿,脸上、手上就粘满了土,甚至被新发的枝条挂破皮肤。一些萌萌的黄狗趴在地头,不时吼上两声。人们则在劳动之余,互相开开玩笑。彼时,花开正好,蜂飞蝶舞,果园里的一切俨然最后的田园诗。尽管我后来明白,这背后藏满了生活的艰辛
侍弄果树比种小麦、玉米赚钱,过程却烦琐得多。中秋前后,苹果就开始上市了。从那时起,大家都忙着采摘,生怕辛苦一年的结果被人顺手牵羊。我家就曾有过这样的遭遇,那年父亲在家养伤,家中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个人在忙。等她将苹果送到收购点,再回到果园,有一棵硕果累累的树已不知被谁摘完了。一向坚强的母亲,也忍不住坐到地头哭了起来,愤怒而无助。
当然,这只是不愉快的插曲。大部分的收获时节,都是全家总动员。我也曾抱着玩乐的心态,只想爬到高处,看着不远处犁开的土地和不断易容的村庄。后来,我便成了壮劳力,
苏志燮 朴龙河把苹果一个一个地摘下来,一袋一袋地搬出去。忙完一天,常常累得倒头就睡
冬天的时候,果农们也会偷懒,买来塑料袋,20斤、10斤地装好苹果,装车出去卖。冬天的早晨,村庄就在发动机的轰鸣中提前醒来。小时候的我,常常负责“押车”,其实就是帮父亲看摊。走街串巷,高声叫卖,像极了水浒里卖梨的郓哥。讨价还价、争吵、无人问津抑或是哄抢,总有些东西让这场旅行难以忘记。常常是脸被冻得通红,常常是盼着中午的时候能卖完收工,常常是归途之上有机会吃点好的“开开荤”,常常是回家的时候母亲问个不停
当然也有半车苹果拉回的情况,天已经擦黑,不得不回。那时候,我总会感到很沮丧 ,走夜路也会让我很害怕,父亲就给我吹口哨、唱歌,让昏黄车灯照出的回家路忽然变得温柔。
也曾遇到低价强买的,不敢招惹地头蛇的我们只好让步以求脱身。回来的路上,我就哭了。父亲就温和地训斥我,哭什么,这有啥?多年以后,开始混迹社会的我终于明白,是啊,这算什么呢?生活原本就是如此艰辛和不易。就像一位诗人说的那样,人只有活到无奈的份儿上,才算活出点人味儿来。
后来,村庄里的人都出去打工了,我家的树已经算砍得晚了,在周围一大片玉米地里,我家的果园像一面固执的旗帜。然而最终,这面旗帜还是倒下了。
由于诸事纷繁,我这几年回老家少了。即将两岁的女儿,回老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更是与果园从未谋面。这总让我想起多年以前自己的句子——
每一阵风都让我忧伤/它让我想起你的流浪/春天已经来临/你将在哪里筑巢/在哪里眺望故乡/村口的榆树正在变老/夕阳染红了旧庭院的荒草/祖先的墓碑上字迹模糊/你已忘了迁徙吗?/远走他乡的候鸟/记忆中的村庄犹如斑驳的古船/在时间的沙滩上搁浅/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的孩子如同透过车窗/默然瞥上一眼/而后迅速遗忘/这个陌生的站点
一语成谶。再见,果园!
消失散文随笔5
我的老家坐落于伊河畔。东有伊水绕,西乘高铁道,北临关林翠,南望龙门桥。记得小时候,站在龙门桥上,顺河向北眺望,那原本穿过龙门伊阙通直向北流的伊河水,下行大约4000米,忽然折头流向偏东北方向。河水拐弯处,是一座被寨墙紧紧包围着的村庄。伊水
奔流到此,像被驯服的水龙,有意绕开与它对峙了两个多世纪的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