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塞缪尔·贝克特的戏剧等待戈多》是一部荒诞剧。戈多是虚拟的,是不知为何物的一种类似希望的东西,然而充满无望的期待的人生本身是一出巨大的悲剧。它的悲剧性表现在:时空和景物的悲剧性;人物本身的言与行的可悲性;循环式结构;重复再现体现了人生的悲剧。荒诞派戏剧的“荒诞”是借用了这种极端不合理的生活状态,写出了人类在现实面前无可奈何的悲观与绝望闹剧背后又隐藏着更深刻的悲剧。
关键词贝克特;等待;戈多;荒诞;悲剧性
Abstract
Samuel. Samuel Beckett play waiting for Godot is one absurd drama. Godot is virtual, is somehow a similar want of things, however full of hopeless expectation of life itself is a great tragedy. Its tragic performance in: space, and the tragedy of the scene; character of their words and deeds of the sad; circular structure, repeating line reflects the tragedy of life. Absurd drama "the absurd" was borrowed from the life of this extreme irrational, write o
ut the human in the face of reality have no alternative But hidden behind the farce and tragedy of deep pessimism and despair我的中国心 mp3.
Keywords: Samuel Beckett; wait Godot; myths; tragic

引  言
叶璇王思聪塞缪尔·贝克特是爱尔兰小说家,是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家。他的作品力图表现人与世界的存在状态下的荒诞感与悲剧感。“由于他对文学采取不妥协的严肃和纯洁的态度,不论其作品采取何种形式,他大胆追求最终真理的精神,使他的著述成为描述人类体验和人类意识作用的宝贵文献。”[1](P48)廖晶虽然贝克特本人一直认为小说才是他创作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而剧本只不过是灵感枯竭时偶尔为之的副产品,但就是这部偶尔为之的《等待戈多》却在上演时获得了巨大成功,帮他确定了作为荒诞派代表戏剧家的地位。由于“他那句有奇特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困乏中得到振奋”[2](p.3)获得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
人们一般把贝克特的作品看做20世纪西方人们焦虑和自我怀疑的集中体现,他的戏剧作品成功的揭示了现代人们所处的困境。他的作品体现了一种“使眼睛不去注视黑夜的恐怖用外观的灵药拯救主体意志冲动的痉挛。”[3]两次世界大战所造成的惨绝人寰的悲剧是这部剧作的写作背景,冷酷的社会使他感到人们丧失了理智,人间的不幸使她决意通过涉笔混乱社会中的一可怜虫来揭示世界的荒诞和人生的痛苦。贝克特觉得生活就寓于阴暗和空虚之中,生即凡乏死,人自出生起,就向坟墓走去。人类的一切努力都是一种徒劳,人类的存在成了毫无意义的荒诞,人活着毫无意义只有痛苦孤独恐惧与失望。在这漫长而痛苦的人生中,人时时受到某种巨大力量的支配欲逼迫,他的人生信条是“没有甚么比不幸更可笑”,“人生的唯一内容就是沮丧”。他的巨作表现人与世界的存在状态下的荒诞感与悲剧感,因此他被称为描写丧失与最终绝望的艺术家,以独特的才能表现出他眼中的荒芜的艺术家。
《等待戈多》的剧情是极其简单的,只是一部没有情节,没有矛盾冲突,没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只有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与丑陋不堪的没有个性的几个人物,他只是展示了一个充满沉默和具有悬念的情景。《等待戈多》是一出两幕剧,发生在同样的时间(黄昏),同样的地点(乡间的一条小路),登场的人物总共有五个: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戈戈)
和弗拉基米尔(狄狄),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还有一个小男孩。这出戏几乎没有什么情节可循,故事发生在荒野的路旁,第一幕两个流浪汉在黄昏的乡间小路边一棵树下等待一个他们也不认识的人—戈多,要向他祈祷,向他祈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为了打发时间,他们做一些毫无无意义的动作,在荒野的枯树下做着脱靴子,再穿上靴子;拿掉帽子,再戴上帽子,同时,两个人梦呓般的语无伦次的闲谈着。但是戈多迟迟不来,他们烦闷的想自杀,但是又不甘心,害怕戈多来。在等待戈多的过程中遇见了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原来他们也寻戈多先生。黄昏时分,一个男孩来了,他送口信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天晚上准来。”[2](p.61)第二幕仍然是黄昏,还是那个乡间小路,那棵树,只不过是多长出来了四五片叶子。同样的两个流浪汉,仍旧在等待戈多,波卓和幸运儿又来了,一夜之间,波卓眼睛瞎了,幸运儿变成了哑巴,后来波卓和幸运儿死了。男孩又来传话“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两个等待无望的流浪汉又想起上吊,解下裤带子,但一拉就断了,欲死不能,只好继续等待。在等待过程中,他们只是相互作伴,他们的食物是能够搞到手的任何东西,生活毫无情绪。他们互相提醒着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他们也谈到别人对他们的鞭策,他们的痛苦是无边无际的。他们孤独,没有人关心他们的死活,然而最残酷的是他们的一切都是徒劳无益的,都是一种浪费,只是从生到死的过程,是一个将被遗
忘的经历而已,而且这个经历注定是没有意义的。在剧终时,两个流浪汉想远离此地,但嘴上说走,仍站着不动,结局就是被动的等待,最后连等待本身也没有答案了。
贝克特提出人应该到自我,然而西方的现代人到自我的权利已被剥夺。人们生活在这个摩登的时代,他们完全失落了。他们受到战争的骚扰,受极权主义的统治,真正的人道主义不可能实现的。过去的平静稳定的生活已经很难到了,人变得十分孤独,人完全没有安全感,对未来失去信心。面对这种现实,贝克特认为人生只不过是一连串无意义的失败和苦难的记录,他力图通过自己的剧作来反映这一“社会真实”,弹出“一个时代的失望之音”。
这个剧没有开头和结尾,也没有情节和高潮,他只是展示了一个充满沉默具有悬念的情景。可以说,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支离破碎,毫无意义的片段,在杂乱无章中看不出任何进展和变化,只有无尽谢天笑图片无望无奈的等待。剧本上演后,仅在巴黎就连续演了三百多场,获得了竟想不到的极大成功,它标志着法国戏剧的革命
“戈多”究竟是谁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作为戈多”这假行僧吉他谱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朦胧虚无的幻影,一个梦魇中的海市蜃楼。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在这出戏里,两个流浪汉,波卓和幸运儿,他们都在等待戈多,生活在盲目的希望之中,人们遥遥无期的等待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到头来只是一场梦幻。只有失望,再等待,再失望,在期待中耗尽生命,在失望中饱尝痛苦,那么,戈多会不会来呢?那么戈多是什么呢?西方评论家有多种解释:有人认为“戈多”(Go dot)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暗指上帝;也有人认为个多象征着死亡;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来自巴尔扎克的喜剧《梅卡德》梅卡德的合伙戈杜(Gateau)等等,评论家默顿(Michael Morton)的观点颇具代表性,他认为戈多“既是又不是我们所推断,指称的事物;他是一个空缺的未知数,可以解释为上帝死亡地主慈善家、甚至是波卓。但是,与其说戈多是某种意义,不如说它是某种功能,它代表着我们人生有所维系的生存之物;他是不可知的,代表在一个没有希望的时代里的希望,他可以是我们想象的任何虚构—只要它符合我们人生等待的需要”[4](p.68-69)说法不一。有人曾问过贝克特,戈多是谁,贝克特坦言:“我要是知道,早就在戏里说出来了。” 新垣结衣[5]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
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戈多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一种物质,一种渺不可见的希望,或者直接理解为来了后叫人大失所望的明天。罗伯·吉尔曼指出:“这部戏剧就是表现苏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怎样等待戈多;戈多不来,他的本性就是他不来,他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人们追求它是为了给现实生活以意义。”[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