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红楼梦女演员为人师表 后辈楷模———向黄虎威先生致敬
张嘉妮
高为杰
  我认识黄虎威先生50多年了。最初我有幸是他和声课的学生,后来成为同事,再后来,他成为川音作曲系的掌门人,我又有幸充当他的副手搭档。80年代末,我离开四川,但与他仍然不时有所联系。现今他80多了,但今天见他,看起来与我当年初见时的印象几乎没有两样———年轻焕发,充满活力!
黄先生的人品、艺品、学品,一直是我敬重仰慕的楷模。他在创作和学术方面的成就,硕果累累,有目共睹。而他的为人,留给我最深印象的就是八个字———真诚善良,虚怀若谷。
记得在后期,学院开始招收工农兵学员并恢复教学。由于工农兵学员提议要我上课,经革委会研究批准,同意我开课,但责成作曲系要派两位党员教师监督上课。黄先生是受命来“监督”的老师之一(另一位是刘主任)。当时我还是“牛鬼”身份,让我上课一方面当然很兴奋,觉得自己居然还不是百无一用的废物,另一方面在当时严酷的政治环境下,又自是紧张。当我得知有两位老师要来监督听课倒并没有增加我的恐慌,因为我了解两位老师的正直为人,不会故意整我,反而因为有两位前辈坐镇见证,倒多了些安全感。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后黄先生与我谈及当时情况时,说他受命“监督”虽属无奈,但竟非常诚恳地说他在听课中“很有收获,学到了不少东西”,真让我诚惶诚恐、无地自容了。其实他是在宽慰我,帮我消解因不堪的往事而可能积存心中的阴影和余悸。由此,可见黄先生为人的宽厚和善良。
鹿晗妈妈黄先生在做学问方面虚怀若谷,是人尽皆知的。我到北京后,他不时给我写信讨论一些学术问题。他不用电脑打字,信常常很长,都是工整书写。每次看到他漂亮的手迹,未及内容,我已感动莫名。而我回信表达的意见,他也都会回信,或真诚赞同,或继续探讨。如此认真虚心做学问的态度,现今能有几人?一般年轻人都难以做到,何况已是一位公认的权威!黄老师真真正正是我们晚辈的楷模啊!
眼下有一些人认为西方传统和声的学术和教学价值已经过时,甚至认为在中国引进西方传统和声学(特别是指斯波索宾和声学)的教学是一种错误的历史选择。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非常片面的、浅薄的看法。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演进,除了在自身传统的基础上创新,还必须有向外部的开放借鉴。我把这种开放借鉴在文化艺术上的具体体现归纳为广义的文化“跨步”(crossover)现象。“跨步”促进传统进化是符合系统论中的有序原理的。系统论的有序原理认为,任何系统只有开放,与外界有信息交换,系统才能有序。与外界没有信息交换的封闭系统,就会导致无序而走向衰退、崩溃、直至消亡。
明月歌词
近百年来我国新音乐的发展也得益于“跨步”的推动。可以这么说,中国新音乐本身就是“跨步”的产物。因此,引进西方音乐的技法来帮助促进中国的新音乐创造,非但不是偶然甚至错误的选择,恰恰是一种历史必然的正确选择。当然,学术与艺术必须创新,而传统永远是创新的起点。在跨步的进程中,我们要面对的是两个传统,一个是主体的传统,另一个是客体的传统。因此,要借鉴外来,也就必须深入了解人家的传统。西方音乐的和声技法尽管日新月异,但始终离不开它原本的历史传统。借鉴而邱泽回应唐嫣恋情
不了解人家的传统,那学到的很可能只是皮毛而已。我至今认为,斯波索宾等编撰的和声学是一部总结归纳西方传统和声很好的入门教材(虽然也存在某些不足与缺点)。黄先生穷毕生精力研究这部教材我认为是值得的;年轻作曲学子认真学好这本教材也是值得的,而且定会受用终身。当然,要通过借鉴、跨步来创新,必得经过转化。转,就是转移,将它从原生的音乐环境转移到我们自己的音乐环境中来;化,就是消化,消化成我们自己的东西。这方面,黄先生在自己的创作中也为我们作出了表率。我认为他许多具有浓郁中国风格的作品在和声运用方面是成功而富有创造性的。按照我的理解,黄先生的做法有两个重要特点:一方面,他非常严格,严格遵从在调性、调式音乐中和声思维与技术的自律共性法则,不依规矩不成方圆,绝不胡来;另一方面,他又有所突破,不完全拘泥于成规,根据音乐性格与风格的特点而大胆突破,探索创新。正是由于坚守这两个原则,造就了他和声手法的完美。黄先生坚守的这两个要则,对我有重要影响并让我受益匪浅,使我懂得如何鉴别和声运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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