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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3-09-07)
池永斌
摘要 N K 细胞的免疫应答是由细胞表面受体分子介导的激活性信号和抑制性信号调控的。抑制性受体胞浆区内免疫受体酪氨酸抑制基序(ITIM )的磷酸化募集酪氨酸或脂类磷酸酶，调控细胞内经Syk 、ZAP70或PI 23激酶途径激活的信号分子。最近对一些基因缺失动物如Syk 和ZAP70缺失小鼠的研究表明N K 细胞拥有广泛及强大的受体系统来保证其正常发育和发挥效应。本文拟对N K 细胞信号传导研究的新进展作一综述。
关键词 N K 细胞；信号传导
文章编号 1001-103X (2005)02-0089-04 中图分类号 R392.11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0070784)；上海市科委重点项目
(02DJ14054)
作者单位:200025，上海二医科大学免疫研究所(博士研究生) 审校者：上海第二医科大学 上海免疫学研究所 范丽安
1986年Karre 提出“丧失自我”
(missing self )假说，认为N K 细胞在搜寻“缺乏自我”
(absence of self )的细胞，当细胞表面MHC Ⅰ类分子表达下降或缺失
时，抑制性受体无法传导抑制信号，导致靶细胞被N K 细胞杀伤。然而这种观点却无法解释下列现象：红细胞不表达MHC Ⅰ类分子，却不被N K 细胞杀伤；其次，体内一些正常组织的静止细胞表面表达低水平的MHC Ⅰ类分子，同样也能抵抗N K 细胞的杀伤作用；再者，这种观点无法解释N K 细胞是如何攻击那些它无法以主动方式识别的靶细胞。近年来随着N K 细胞激活性受体的不断发现，对N K 细胞识别及杀伤靶细胞有了更进一步地认识，同时也发现,MHC Ⅰ类分子依赖的抑制性受体所传导的抑制信
可不可以忘记歌词
号并不能全面抑制N K 细胞的活化信号，而是与活化信号保持动态平衡来指导N K 细胞的免疫应答。1 N K 细胞受体传导的激活信号
1.1 通过带ITAM 基序的转接蛋白传导激活信号
通过带免疫受体酪氨酸激活基序(ITAM )的转接蛋白传导激活信号是许多N K 细胞受体发挥效应的重要通路。N K 细胞中带有ITAM 结构的转接蛋
白有CD3ζ、Fc εRI γ和DAP12。CD3ζ和Fc εRI γ可以双S 键形成异二聚体或分别形成同二聚体,DAP12只能形成同二聚体。转接蛋白与受体的接合主要依赖跨膜区正负电荷的相互作用，彼此之间形成盐桥
(salt bridge )。能与DAP12结合的受体包括小鼠Ly49、CD94/N KG2C 和CD94/N KG2E 受体，人CD94/N KG2C 、N K p44及一些激活性KIR 受体。能
与CD3ξ或Fc εRI γ结合的受体有：小鼠N KR 2P1C 、CD16受体，人N K p30、N K p46、CD16受体。有趣的
是，小鼠CD16不能与CD3ζ结合，而只能与Fc εRI
γ
结合。Arase最近的研究表明[1]:CD3ζ和FcεRIγ的异二聚体与FcεRIγ同二聚体竞争，从而对CD16传导的激活信号进行负调控。
受体与相应的配体结合，导致转接蛋白ITAM 基序的磷酸化，从而募集和激活酪氨酸激酶Syk和ZAP70，这两种激酶在所有N K细胞中均有表达。以目前研究最透彻的CD16为例,CD16属于低亲和力Ig G Fc段的受体，可以与CD3ζ或FcεRIγ以非共价键结合，介导N K细胞的ADCC效应。与T细胞中经由TCR传导的途径相似,CD16的激活信号经CD3ζ或FcεRIγ传导,ITAM由Src家族成员的激酶磷酸化，而后募集和激活酪氨酸激酶Syk和ZAP70。下游的事件包括:SL P276、3BP2、Shc、p85PI3激酶、c2Cbl、磷脂酶PLC2γ1和PLC2γ2的磷酸化;Grb2、LA T、Vav21和Vav22的动员；细胞内Ca2+的升高; Rho、Ras、p38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 K)和细胞外信号调控激酶(ER K)的活化。CD16的信号能够激活T细胞活化核因子(N FA T)，促进IFN2γ、GM2 CSF及一些趋化因子的生成，最终导致N K细胞脱颗粒。与TCR信号相似,CD16的信号可以导致IL2 2活化的N K细胞凋亡。目前，其他通过ITAM的N K细胞受体激活途径及下游生化反应仍不甚清楚，推测与CD16受体相似。
autumn leaves与CD3ζ或FcεRIγ一样,DAP12传导的信号也是通过激活Syk和ZAP70，从而活化N K细胞发挥杀伤效应，生成细胞因子。Ortaldo等[2]利用芯片技术对Ly49D2DAP12受体复合物激活前后N K细胞基因表达的变化作了分析，结果表明诱导表达最强的是一些趋化因子的基因，包括巨噬细胞炎症蛋白2 1α或21β,(M IP21α,M IP21β)，可能与招募其他白细胞到炎症部位有关。
1.2 通过DAP10传导激活信号
DAP10属于Ⅰ型膜蛋白，与DAP12不同的是，其胞浆区含有YxxM基序，与CD28受体胞内段的酪氨酸激活基序相同，因此DAP10传导的信号与DAP12截然不同，而是类似于CD28受体协同TCR产生的协同刺激信号。通过YxxM基序的磷酸化招募PI23激酶的亚单位p85并使之激活,PI23激酶的活化是下游Akt磷酸化、启动ERK1/2MAP激酶旁路、动员Ca2+所必需的。另外,YxxM基序中的天冬酰胺还可招募转接蛋白G rb2来启动MAP激酶旁路。
在N K细胞中可以和DAP10结合传递信号的是N KG2D受体。该受体是一个重要的激活性受体，在所有N K细胞上均有表达，通过识别、结合感染细胞及应激细胞表面诱导表达的配体传递活化信号，激活或协同激活N K细胞对靶细胞发挥杀伤作用。
N KG2D有两种异构体，即长胞浆尾N KG2D2L 及短胞浆尾N KG2D2S。Raulet[3]的研究表明, N KG2D2S既能与DAP10结合又能与DAP12结合，而N KG2D2L只能与DAP10结合。N KG2D通过与不同转接蛋白结合起来分别传递协同刺激信号或完全激活信号[4]。静止的N K细胞仅表达N KG2D2L，体外IL22活化的或体内经poly2I:C激活的N K细胞都有N KG2D2S转录。因此，在活化的N K细胞中N KG2D受体同时依赖ITAM及PI23激酶通路，提供完全激活信号和协同刺激信号。在ITAM信号传导通路受阻的情况下(如缺乏Syk和ZAP70的小鼠)N K细胞仍能保持细胞毒的潜能[5]，因此N KG2D不仅仅是N K细胞的协同刺激受体，而且可以独立于ITAM的信号通路使N K细胞激活。
目前，经N KG2D传导的下游事件尚不清楚。Sutherland[6]利用可溶性N KG2D配体来激活N KG2D 受体，导致Janus kinase2、ST AT5、ERK、MAPK和PI3激酶/Akt信号传导通路的激活，其中PI3激酶/Akt的激活可以通过DAP10胞浆中YxxM传导信号解释，其他信号分子的激活机制需要进一步的研究。Lanier对N KG2D的信号研究中仅发现PI3激酶/Akt的激活，而没有Syk、Z AP70或ERK的磷酸化。
1.3 除ITAM基序转接蛋白及DAP10外的信号传导途径
CD244(2B4)和N TB2A受体胞浆区内带有Tx YxxV/I基序，可以与SH2携带蛋白1A结合(即SH2domain2containing protein1A;SH2D1A)[7]。当CD244激活后与LA T结合，并定位于脂筏(lipid rafts)。受体在脂筏中的定位，为其提供了一个新的微环境，在该环境中受体的磷酸化能够被局部的激酶和磷酸酶调节，进而能够调节下游的信号。
CD160是N K的激活性受体，通过识别HLA-Ⅰ类分子调节N K细胞因子的分泌[8]。与其他GPI2锚定蛋白一样,CD160可能位于脂筏，并与定位其中的一些激酶发生关系来进行信号传导[9]。Regu2 nathan的研究表明N KG2D介导的激活信号受L Y49抑制性信号的精密调节[10]。
整合素，尤其是L FA(即CD11a/CD18)，在N K 细胞的活化及发挥细胞毒效应方面也起着重要作用。L FA21和ICAM21的结合为N K细胞的活化提供了早期活化信号[11]。Barber和Long的研究表明[12]：人
N K细胞可以和转染人细胞间粘附分子1 (ICAM21,CD54)的昆虫细胞发生粘附，当有IL22或IL215存在时，粘附明显增强，如果昆虫细胞同时表
达CD58或CD48时(分别是CD2和CD244的配体)，粘附也是明显增强。Src激酶或PI3激酶的抑制剂可以阻碍这种L FA21介导、依赖于肌动蛋白的粘附作用。
龙飘飘图片2 N K细胞受体抑制信号途径
相对激活性受体，抑制性受体的研究要成熟得多。所有的抑制性杀伤细胞免疫球蛋白样受体(KIR)和Ly49受体胞浆区均带有ITIM基序，与MHCⅠ类分子结合后，引发一系列的细胞内反应。胞内段ITIM基序中的酪氨酸残基被Src家族的蛋白酪氨酸激酶磷酸化，磷酸化的ITIM吸引并偶联含有SH2功能区的磷酸酶，包括SHP21和SHP22。这些磷酸酶的底物包括一系列磷酸化蛋白，如Src 家族的蛋白酪氨酸激酶、Syc家族的蛋白酪氨酸激酶等，磷酸酶使这些底物分子脱磷酸化，阻碍细胞内激活性信号进一步向下游效应分子传导，从而抑制杀伤细胞的活性。
KIR3DL1为Ⅰ型KIR分子，其胞内氨基端和羧基端ITIM分子的氨基酸序列分别为V T YAQL和IV YTEL，传递抑制性信号时，需SHP21、SHP22的同时存在。KIR2DL5为Ⅱ型KIR分子，其胞内段的2个ITIM的氨基酸序列分别为V T YAQL和TM YM EL。Yusa等研究表明KIR2DL5胞内ITIM 在信号传导过程中能同时结合SHP21和SHP22，然而有趣的是，只有功能缺失的SHP22可以阻断KIR2DL5的抑制信号，
功能缺失的SHP21并无此作用[13]。KIR2DL4分子是KIR家族中比较特殊的一个分子，其胞内段只含有一个ITIM，结构为V T YAQL，与KIR3DL1氨基端的ITIM分子相同。SHP21能结合已磷酸化的YAQL和YTEL两种ITIM形式，而不能结合未磷酸化的ITIM分子。SHP22分子能以高亲和力结合磷酸化或未磷酸化的Y AQL型ITIM分子，而只能结合已磷酸化的YTE L 型ITIM分子。目前，对于KIR2DL4分子胞内段ITIM的功能及特性还不甚明了,Mathis等[14]指出KIR2DL4胞内的ITIM基序在信号传导过程中能同时结合SHP21和SHP22两种蛋白酪氨酸磷酸酶,Yusa 等[15]则认为该ITIM基序只与SHP22结合，而不依赖SHP21分子。研究同时指出，只含有一个ITIM的KIR2DL4与含有两个ITIM基序的KIR3DL1分子能同样程度地抑制N K细胞的杀伤活性。
除了胞内段含有一个ITIM结构外,KIR2DL4跨膜区还有一个带正电荷的精氨酸残基，该精氨酸残基是连接转接蛋白的基础，但KIR2DL4已经被证实并不与目前已知的伴随分子如CD3ζ、FcεRIγ、DAP12和
DAP10结合，该受体的配体及生物学功能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由于KIR2DL4同时具有激活性受体及抑制性受体的结构特点，提示该受体在调节N K细胞的过程中有其独特性和复杂性。初步研究已表明, KIR2DL4分子对处于不同阶段N K细胞所起作用不同，对于静息状态的N K细胞,KIR2DL4能够诱导它产生大量IFN2γ，却不能激活其细胞毒活性，对于激活的N K细胞,KIR2DL4则能同时诱导它产生大量IFN2γ及激活其细胞毒活性。
KIR2DL4诱导分泌IFN2γ的过程可被p38激酶的特异抑制物S B203580抑制，而PD98059则无此效应，提示KIR2DL4诱导的信号传递过程依赖p38激酶途径，与IL212和IL218诱导T细胞分泌IFN2γ相似。值得一提的是,N K细胞功能受激活性受体与抑制性信号共同调节的同时，抑制性信号能够阻碍激活性信号的传递，不同的激活性受体对抑制性信号的敏感性存在差异,KIR2DL4诱导的激活性信号对抑制性信号非常敏感,KIR2DL及KIR3DL型受体产生的抑制信号均可抑制KIR2DL4激活信号的传递。
3 N K细胞受体的信号传导与N K细胞的发育及功能
在细胞介导的细胞毒活性中，脂筏的极化是关键，促进细胞毒活性中的激活信号能够促进脂筏的重新分布，而抑制性受体传导的抑制信号则抑制脂筏的重新分布。有研究发现：当N K细胞与敏感的肿瘤细胞形成交联后，脂筏便向靶细胞识别位点发生极化；相反，当靶细胞表面存在抑制性受体的配体MHCⅠ类分子时，脂筏的重新分布被抑制。脂筏的这种重新分布需要Src和Syk激酶的活化,Src和Syk激酶的抑制剂阻碍N K细胞脂筏的形成，另外，功能缺失的SHP21也无法抑制N K细胞与靶细胞界面脂筏的形成。
Vyas及其同事研究表明[16]，当人N K细胞与敏感的靶细胞识别后,Lck、P KCθ、PLC2γ1、Itk、Syk、ZAP70、SL P276会随着微管与溶菌酶的极化聚集在细胞间界面。SHP21同样也会发生移动，当靶细胞表面存在可识别抑制性受体的配体时,SHP21发生位移，移入界面的中心区域；当与N K细胞敏感的
靶细胞作用时，只有在界面周边区域才可发现SHP21。Watzl和Long[17]研究了CD244的定位，发现当N K细胞与表达CD48的靶细胞相遇后,CD244被磷酸化，并被招募到脂筏中，当同时有另一抑制性受体与相应配体结合时，则会阻碍CD244的募集及磷酸化。
在研究N K细胞受体的信号途径与N K细胞发育、效应的关系时，通常采用目的基因缺失鼠，即通
过敲除信号途径中一些特定的基因来研究N K细胞受体的信号通路。分别敲除DAP12、CD3ζ和FcεRIγ一个或全部的基因鼠中,N K细胞数量处于正常范围，只是部分功能受阻。在被敲除Syk和ZAP70的基因鼠N K细胞仍能够正常分化成熟，并能杀伤N K敏感的肿瘤细胞，如Yac21和RMA2S，杀伤活力同野生鼠，提示N K细胞中存在ITAM外的信号激活途径[16]。敲除FcεRIγ或Syk和ZAP70的基因鼠中,CD16介导的ADCC活性消失。在敲除DAP12或Syk和ZAP70的基因鼠中，激活性受体Ly49D失去活性。敲除DAP12的C57BL/6鼠容易受鼠CMV的感染，因为Ly49H，一种识别m157 MCMV糖蛋白的激活性受体无法传导活化信号[17]。小鼠N KR2P1C受体与FcεRIγ关联，但在敲除Syk及ZAP70的基因鼠中，该受体仍维持其功能，提示该受体还可通过另一信号通路来维持其功能[18]。
DAP10敲除的基因鼠,N K细胞也能正常分化成熟，只不过在静止N K细胞中,N KG2D受体绝大部分功能受限制，活化的N K细胞通过N KG2D2S与DAP12的结合，可以部分恢复N KG2D的活性，然而N KG2D的信号并不完全依赖DAP12的存在，因为敲除DAP12或Syk和ZAP70基因鼠的N K细胞仍能杀伤表达N KG2D配体的肿瘤细胞[19]。
在被敲除Lck、Fyn、SL P276、LA T、SHP21和SHIP的基因鼠中,N K细胞数在正常范围内。在Vav21敲除的基因鼠中,N K细胞分化正常，仍具有分泌细胞因子的能力，却丧失了对一些肿瘤细胞的杀伤活性，提示Vav21是发挥N K细胞毒效应中的重要分子，同时也说明N K细胞的细胞毒效应和细胞因子分泌是两种不同的信号途径传导的[20]。LA T2敲除的基因鼠中,N K细胞能够正常分化，可能是因为它们虽然缺失CD244传导的信号，却表达非T细胞活化连接蛋白non2T2cell activation linker (N TAL)，一种相关的转接蛋白。
迄今为止,IL215受体途径是N K细胞分化成熟、发挥功能效应唯一确定必需的信号通路。IL2 15、IL215α受体、IL22β受体、IL22γ受体或是Jak23基因的变异均可导致N K细胞分化完全受阻，而其他一些基因如IL22、IL24、IL27或IL29基因的变异对N K细胞的分化成熟影响不大。
4 结语
近年来随着对N K细胞研究的深入，不断有新的N K细胞受体发现，使得我们对N K细胞的功能效应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然而对于诸多受体之间信号途径的联系及N K细胞内激活、抑制信号之间的调控仍有许多不明之处，例如Syk和ZAP70敲除的基因鼠中,N K细胞仍然能够杀伤不表达N KG2D配体的肿瘤细胞，究竟是何种受体参与该杀伤过程目前仍属未知。尽管如此，有一点可以肯定，即N K细胞并不仅仅依赖某一受体信号途径来发挥功能，而是有着多种信号途径可供选择，有着非常灵活的信号传导通路来保证其发育成熟和发挥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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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3-11-26)
树突状细胞表达分子DC 2SI GN 在HIV 21感染传播中的作用
师玲玲 熊爱华
摘要 DC 2SIGN 是一种特异性表达于树突状细胞(DC )表面的Ⅱ型跨膜蛋白，它可以通过识别人
HIV 21包膜糖蛋白gp120介导DC 与HIV 21特异性粘附，并增强HIV 21感染力，在HIV 21水平和垂直
传播过程中起重要作用。分析DC 2SIGN 影响HIV 21传播过程的分子机制有利于探讨HIV 21感染的免疫和基因，本文拟就有关问题作一综述。
关键词 DC 2SIGN ;HIV 21；感染；分子机制；
文章编号 1001-103X (2005)02-0093-03 中图分类号 R392.11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广东省自然科学基金(04010433)
作者单位:510632广州，暨南大学艾滋病基因与疫苗研究开发中心(师玲玲，硕士研究生)；暨南大学药学院实验中心(熊爱华) 审校者：暨南大学药学院实验中心 肖昕
DC 是目前发现的抗原呈递功能最强的一类免疫细胞，为巨噬细胞的3倍[1]。它在人体获得性免疫应答过程中起重要作用。DC 表面特异性表达分子DC 2SIGN (DC 2specific intercellular adhension mole
cular 23grabbing nonintigrin )可以通过粘附作用捕获人HIV 21和猴免疫缺陷性病毒(simian immun 2odeficiency virus ,SIV )等病毒颗粒，并将它们呈递给抗体阳性的靶细胞(如T 细胞)，借助DC 由外周粘膜组织向淋巴组织游走，增强HIV 21病毒颗粒在体内的播散、水平传播和垂直传播。因此,DC 表达的DC 2SIGN 与HIV 21相互作用的分子机制研究有利
于探讨HIV 21病毒的入侵途径及特异性的免疫或基因。1 DC 2SIGN 的表达和作用 DC 2SIGN 主要表达于某些未成熟的树突状细胞(immature dendritic cell ,iDC )，随着该细胞的不断成熟，其表达水平逐渐下降。iDC 广泛分布于体内，当
它们捕获抗原后逐渐发育为成熟DC ，并移行至淋巴
组织，在各种复杂的生物信号作用下将抗原趋向性呈递给T 细胞[2]。这一过程需要DC 表达的DC 2SIGN 以及其它免疫细胞表面多种粘附分子的参与，其中DC 2SIGN 在介导DC 与细胞或抗原结合过程中起关键性作用。DC 2SIGN 属于C 2型外源凝集素超家族成员，需依赖Ca 2+的碳水化合物识别区域来识别抗原及介导细胞之间的相互接触[3]。它能与细胞间粘附分子23(intercellular adhension molecular 23,I 2CAM 23)结合促进静息T 细胞的活化与增殖，也能与HIV 21的包膜蛋白GP120结合，参与HIV 21的传播。
研究表明,DC 有效结合和转运病毒的能力有赖于高水平DC 2SIGN 的表达[4]。DC 2SIGN 高表达于髓
系来源的iDC ，至少表达105拷贝/细胞，一般超过2.5×105拷贝/细胞。研究提示，当DC 2SIGN 表达低于30000拷贝/细胞时,DC 2SIGN 仍能转运少量病毒，但当DC 2SIGN 表达水平增加到一定程度后，并不能增强HIV 21的转运效率。DC 分布在全身各处，那么何处的DC 表达DC 2SIGN 呢?免疫组化染发现，在整个直肠粘膜层存在DC 2SIGN 高表达，在阴道和宫颈上皮层下的固有层DC 2SIGN 适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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