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遇上西雅图》——女性话语权下的男隶
1、女性的羞涩,只存在于没有话语权的时代
中国女性的地位,已经太高了——在城市中,女性已经成为恋爱、婚姻规则的制定者。
和1980年代中国作家笔下的人物相比,现在的文艺作品中的男女,责任、义务的承担者完全相反了。因为,现在的作家/编导,更多是女性——至少在婚恋题材方面,女性创作人员占绝对的优势。
几千年了,中国女性的美好形像总是贤良淑德,富于爱心,忠于丈夫,勤劳而辛苦地为家庭做贡献,无怨无悔。具体的表现是,挑水劈柴,洗衣浇饭,扫地扫坑,甚至推碾子拉磨;她们会把更好的美食衣服留给丈夫和孩子,从不计较个人的占有,她们的幸福来源于家人的满意。最重要的一点是:性,完全被动,只为了满足丈夫。传统女性的首要道德就是,从来不要求性满足,更不会在婚姻之外寻性满足。
rebecca 台湾>ballad无名的恋歌新中国之后,女性的形像,不论现实生活还是文艺作品,一直延续着这种如今难以理解的吃苦耐劳、甘于奉献的的形像。典型的代表有《牧马人》《高山下的花环》《黄河东流去》《乡音》
陈晓,其中的女性集中了传统女性的美德。这些形像,和当时生活中的形像差别不大,类似的人在生活中也很普遍,放在现在却是光辉而伟大的女性。连落入地摊命运的《废都》《白鹿原》,女性也只是挣脱了性的束缚,日常生活中她们还是会为性伙伴洗衣做饭。
一直到电脑网络兴起之前,中国的作家/编导/所有文艺工作者,男性占主导地位,他们按照梦寐以求的妻子的标准,塑造了有一定奴隶身份的妻子。虽然,女人奴隶身份来源于封建社会,但是在男性主导话语权的社会主义初期,男性们对女性的奴隶身份,进行了“批判地继承”。男性们让奴隶们更富于聪明才智,经常在工作上、才华上也更出,比如《李双双》《笔中情》《快乐的单身汉》《邮缘》等。但是,对男人的绝对忠诚、完全信任、生活照顾,都是必须的——男人,和绝大多数女人,会很郑重把这种带有奴隶性的情感称为“爱情”。2、网络时代的性要求
白百何王珞丹电脑网络来了!最先吸引眼球的,是纸面媒体上难得一见的性图片——当然,享受这些资源的决不只是男人。女人们,似乎更加如饥似渴。这些图片和之后的视频催生了前一夜还羞于启齿的欲望。女人们,拨云见日地发现,原来性福是她们幸福的根本。大胆地表露自己的性欲,正当地要求男人满足性欲,是网络时代中女人的赤裸解放。
女人的性要求如此义正辞严,男人们却在一次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中力不从心,丢盔弃甲,苦不堪言。因为,男人女人的生理不同,决定了男人不可能随时随地,也不可能次次游刃有余。稍有差池,女人就可以正言厉地抱怨。她们,完全掌握了标准的制定权,以及解释权、修订权,以致于推翻后重新制订的权力——离婚。因为性而离婚,男人会有严重的挫败感,却也只有忍辱偷生。
3、如果不能满足
当女人发现自己的性伙伴不能提供性满足时,她们会有两种选择:
1寻另外的性伙伴,红杏出墙,网络时代,离婚率的涨幅,可比股票的多得多。
程晓玥郑恺为什么分手2转而寻求精神满足。当然,科技文化、琴棋书画,也会得到精神满足。但是,这些雅趣和因为性欲不满足导致的精神空虚不搭界,她们需要的是精神性欲的满足,或者说是精神。具体的表现,就是精神与肉体的虐待、奴役。——现实生活中,老婆向老公施暴,越来越多。
女性作家/编导们,发现了这种社会现象,也推己及人地发现女性体的普遍需求,同时也是非常强烈的需求。于是,会舞文弄墨的她们,编造妹们喜欢听的故事,塑造妹们中意的人物。
从而,刺激妹们已经狂飙的欲望,向妹们演示、示范如何寻和训练一个男隶,作自己的性欲对象、奴役对象。
《北京遇上西雅图》的编导,用了一个非常省力的办法,就是把早期作品中的男女形像颠倒一下:男人,温柔贤惠;女人,强势左右。或说,男人,阳萎没用;女人,生理失调。4、是欲还是爱
王一博粉丝拿香菜应援火上浇油的欲望升腾起来了!女人们不假思索地认为天赋人欲,天道酬欲,男朋友/好老公必须满足她们。性,要达到无坚不摧的境界;钱、房、车,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些都是小儿科。女人们最需要的是,满足她们虚荣、嫉妒、奴役、虐待的欲望。
“有人他给你买不了法餐游艇,但他可以在早晨跑遍几条街为你买你爱吃的豆浆和油条。”豆浆油条,只是道具罢了,女人们真正希望得到的是作奴隶主的快感。不劳而获、横行霸道、贬低怒骂、侮辱欺骗,这些发泄与控制的行为,女人随时需要。她们希望男人死心塌地,牺牲时间、金钱、体力,当男人完成了她们说出或没说出的命令之后,她们的欲望才会得到满足。
爱,是性欲不满足造成的心理期望吗?爱,是旨在弥补性欲的奴隶主的快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