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夏
曙光把最终的黑夜吞噬,天亮了,伴随一阵凉爽而略带寒意的风。算算日子,已是初夏了,可她还会消失吗?那一年初夏可真热,夏季的专属标志荷花也随着初夏露出了尖尖角。人们都匆忙走过,无人留意那碧绿的荷梗上的花苞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却在公交站看到了这路边悄然发生的一切。膨胀的'空气仿佛能将整个世界溶化。
我在站台上等着公交车的到来,漫不经心的向四周看去。车站旁花坛里的梧桐树下坐着一个人,比鸟窝还乱的头发,脏兮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天哪!身上还穿着一件看不出本的棉外套,她就不怕热?身旁有一个蛇皮袋,里面装满了饮料瓶。
哦,原来是个拾荒者。她并不关怀也并不在意这一切,埋着头数着她的瓶子,我始终坚决的认为这种人是冷漠、自私、吝啬的。一次偶遇,使我与她有了接触。那天,我在等车,顺手将喝完的饮料瓶放进了她的蛇皮袋中。我原以为她那呆滞的目光不行能生出几许感谢之情。可没想到她向我鞠了一躬,一再表示感谢。我愣了,一个一般甚至惹人嫌的拾荒者竟会做出如此不一般的行动来。或许是生活的窘迫,贫困的她仍旧保持一颗和善的心。有一天,街头为失学儿童筹款,她在一旁捡瓶子,时不时往桌上看一眼,是盼望那些人喝完水,好拿瓶子卖钱吗?过了一会她走开了,怎么不要瓶子了?非常钟后她又消失了,那一袋子瓶子已经换成几张纸钞,她颤颤巍巍地放进了捐款箱。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由于有家人接送,我很少再坐公交车了,也就再难见到她了。当我再一次经过那里时,她已经不见了,或许她
那年夏天许飞随着初夏走远了。每年初夏,当我经过那里时,我总是忍不住而向那张望,盼望可以看到那个久违的身影,以及那个亘古不变的表情。那一年初夏,由于有了她而不再一般,她虽然没有什么惊人地举动,普一般通的一个人却在灵魂深处出现着不平凡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