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中起舞:上海迪厅沉浮录&;广州歌舞厅春秋
(07.8.15)
借口mv远东第一乐府——百乐门百万新娘片尾曲
上海迪厅沉浮录1932年百乐门的落成,标志着cabaret
在上海正式拉开帷幕,这比香港要早了20年。在“夜上海”
的歌声中,上海拥有了自己最早的舞厅文化。那些灯红酒绿的夜场舞池,将整个城市的夜晚点亮得如同的白昼。有钱的太太、小和小白脸夜夜流连于大上海的夜场舞池,身影侧过,灯红酒绿,闪烁着霓虹灯的十里洋场将上海打扮得有如白昼。周璇唱着“天涯歌女”、那些油头粉面的洋行小白领照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忘记你样可以闻之起舞。周璇的歌声记录了上海最早的舞厅文化。那时的上海是中国大地上最奢靡的城市,远东的第一不夜城。而那些红极一时的旧上海歌星,也都是从舞厅摇曳的灯光里,一直走向他们成名之路的。直至40年代后期,最时髦的娱
乐仍是跳舞。当时有四大舞厅,百乐门,江宁路上的大都会,至今仍有的仙乐斯,以及今天成为武警会堂的艾尔琳。跳的是西洋的舞,听的倒是老上海的靡靡之音。解放后,上海
的夜生活曾一度销声匿迹。大家抓革命促生产,而遗忘了最简单的娱乐需求。逛舞厅甚至被认为是腐朽堕落的西方生活方式。此时,集体舞在人中流行了起来。操场旧舞厅都变
成了大家围着大圈象做操似地跳舞的场所。改革开放后,人们禁锢的心灵一下子在跳舞上获得了许多活力,交谊舞的大流行,为青年男女制造了无数交流的机会,傻小子频踩着姑娘的脚的笑话层出不穷,为这时的人际关系增添了一些起催化作用的微妙情趣,那些锁碎而规矩的舞步,曾经常束缚着那个年代的青年,、还是青年人必修的课。简陋的舞厅一瞬间在大大小小的街区如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上世纪80年代,是“金梭和银梭”不停穿梭的时代,是ABBA、BoneyM之类的旧式流行disco的天下。80年代末期则由“Hollywood East Star Trax”和“Master Mix”系列音乐轰炸在大街小巷,disco在中国大地遍地开花,成为当时最时尚的东西,以至后来居然发展出具有中国特的老年disco。当时的这种烂音乐在以“迪斯科”的名字没落之后,以“的士高”(广东人的称呼?)的名字居然又火了一把,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电影《Breakin'》的出现,则又引爆了一轮霹雳舞的大流行现,现在的小孩肯定无法想象一部电影对80年代青年的影响。在循规蹈矩的交谊舞后,青年人开始讲究个性的释放。当时,“Hollywood East Star Trax”系列舞曲的出现正好为这场肢体解放运动,提供着清凉的背景音乐。在人民广播经常看得见手提四喇叭录音机、戴着皮质露指手套的时髦青年炫着自己最新潮的舞步。看着那技巧频高的舞蹈,大多数人也只有欣赏而不是参与。带霹雳舞感觉的俱乐部也始终
没有成过气候,本来霹雳舞就是属于街头的。到了现在,club 里有了它自己的音乐。而最新一轮的俱
王寿昌村前闲游逛乐部大发展到出现在90年代初在上海,当时的俱乐部还只能称得上是disco,而并非现在意义上的club。现在的上海,一家家频具国际水准的俱乐部,作为打通外埠和本土音乐文化的纽带,向上海乃至全国输送着全世界最先进的舞曲音乐。音乐绝对是划分传统disco与club的主要标准。上海最早、规模最大的disco 应该属于20世纪90年代初的JJ disco,当时上海所有时髦青年都将之视为朝圣时尚之地。当时的JJ几乎代表了这个
城市的流行风向标。所有时髦的青年都将JJ视作一座前卫
的宫殿,Micheal Jackson的音乐就是在JJ里红火起来的。碧丽宫也以其沾染旧上海神韵的名字与JJ一起复兴上海的
夜生活。此时DJ的概念也仅限于放放唱片,而远没有将DJ 作为一个再度创作的艺术家来看待。JJ停业一年后,1995年以阳阳的名字继续坚持着最初的disco概念,并与随后发展起来的通通、NeoYork NeoYork和时代并称为上海夜生活的“四大名旦”。当年“555”公司首次在国内的五“度空间”派对
胡军儿子便选址在苏州河畔的NeoYork NeoYork。他们虽均具备了各自独特的硬件品质,但音乐却还是流于表面,而缺乏应有的张力和耐力,这些地方的音乐还无法真正做到与听众的互动,一味的迎合,而不给青年更多一点的选择,台湾混音版的口水歌就是在那时候入主中原,至今还在真爱里活蹦乱跳。。
这些俱乐部依旧发展着迎合本土听众的俱乐部文化。更早一些的银河宾馆Galaxydisco开始不满足于现有单调,统一的俱乐部文化,积极地引进流行hip-hop音乐,几档极具b-boy 文化特质的hip-hop派对,使上海的俱乐部文化出现了微妙的多元趋势。当时,跳hip-hop的大有人在。上海霹雳舞潮流,下后真正意义俱乐部文化。而上海最初具有自己个性的DJ就出现在“银河”中,许多现在年轻的DJ当时都曾有过在“银河”里打下手的学徒经历。可现在有的俱乐部音乐仍旧与
世界的流行趋势直去甚远。1993年,香港DJ Chris Lee
到上海来时,几乎就总是在卡萨兰卡里玩。那里也是港台人士占绝大多数。他并不满足上海如此单调的娱乐生活,并发现如果拿出钱来开一家自己的俱乐部,赔钱的话开销上也与每晚在别处的娱乐消费差不多。他便与朋友们一起张罗起了DD'S。DD'S的出现几乎是一场速度的战役,选址装修,效率奇高。3个月的时间,红的DD'S便开张了,Chris首次将house音乐推到了上海听众的跟前。这多少意味着,上海正健康地发展着属于自己的多元俱乐部文化。techno、trance、drum n' bass等舞曲音乐在这之后才渐渐地登陆上海滩。可最初DD'S的顾客大多为老外,本土青年暂时还不太能接受这种在排行榜上不到的跳舞音乐。他们还没有学会如何真正用身体去适应这种更为欧陆化的跳舞音乐。然而上海人,尤其是上海的女孩子天生就很懂得如何跳舞,他们在DD'S
里发现了house的秘密,发现了在house里跳舞的那种投入的快乐。于是,DD'S迅速培养着本土的听
蒙嘉慧 不文女学堂众,也迅速成为远东首屈一指的知名俱乐部。YingYang的出现,使DD'S 面临着竞争。1996年,Kenny Tang从DD'S抽身而出,自己开了Ying Yang Disco,做得很煽情。冷冷的与DD'S奢侈的红构成了对比。可音乐仍旧坚持着自己国际化的趣味。Chris将自己拉丁味的house舞曲又搬运到了Ying Yang。于是为YingYang的音乐打下了根基。YingYang平衡着最in 俱乐部的冷感。不久,在Ying Yang周围诞生了一大批最时髦的俱乐部。茂名南路的DKD、Judy''s Too、Babylon纷纷开张。他们彼此邻近,构成了上海夜生活最喧闹的部落。DKD是捍卫techno的重要地方,日本DJ Shin和Shinge 为上海打入了激进的techno曲风。这几家disco的规模都不大,比较自由,所以很快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后来许多世界顶尖DJ的表演,都是由这个圈子拉动的。如DD''s的Laurent Garnier、Ying Yang的Derrick May和DKD的石野卓球。90年代末大型俱乐部的出现,以Rojam、KK、Real Love、Maya 为代表。由于它们的规模大,所以更注重音乐的商业价值,而非追求前卫风格。Rojam一直坚持自己的品位,但在大厅里显然太不商业,所以好的音乐被放到了小厅。但偶尔在举办重要派对的时候,会有石破天惊表现,锐舞派对搞手、某新生代女作家就经常在Rojam举办上千人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