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寺布达拉宫
第一次走川藏攀坡历险
李云迪事件女主照片这次行程,是和女作家黄宗英一起,到西藏自治区跟踪拍摄一位只身在青藏高原考察十七年的女科学家徐凤祥。
川藏线地质结构复杂,是地震,滑坡和泥石流的多发地带,被誉为世界的地质灾害博物馆。由于山体
结构不稳定,用当地人的话说,山顶上跑过一只羊,趟下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滚到山下,就会引起一片塌方。1994年时海拔3000米以上已经是常年积雪,冰川、暗河不断,泥石,流塌方时有发生。
车队驶上竹卡兵站,我们的不祥之感应验了。前方三公里的地方由于山体滑坡砸断了路基,几米长的路段与山体连成一个大陡坡,直插百米深的澜沧江中,而且塌方的碎石不断下滑,很难说什么时间能修复通车,据说这里已经堵了两天了。我们被阻止在竹卡兵站。这里晚上没有电,而且听说水管也出了问题,从今天开始还要停水。没水、没电、断路,使我们的一切计划都打乱了。大家也难得在日夜兼程的紧张中这样清闲一下。
在这里困了三天,幸得当地藏民的热情款待,第三天了,有人送来信说前方路段可以通车了,但第二天还要修,今天晚上不走,白天可能就走不了了。同伴老阎急忙带人去探察,不一会儿,我们的对讲机中传来了他急促的声音,“大家马上做好出发准备。”
由于山体滑坡砸毁了路基,新修的路就必须向山里挖进一块,可满山都是碎石,几天来边修、边塌,所以这段路现在形成的是一段高高的碎石坡。一辆当地的大货车向坡上冲了几次都没冲过去,碎石块被轧得哗哗啦啦地滚下山坡,几十米的深渊下,涛涛澜沧江水在吼叫着,漆黑的夜空中只有车前的两束光柱晃动,那辆卡车一次又一次摇晃着冲上碎石坡,当冲到坡顶的时候车厢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黑的深渊。发动机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下面所有的人都惊恐地看着这辆好像在绝望中挣扎的货车。只听发动机又一阵狂吼,卡车终于冲过了碎石坡,人们不禁一阵惊喜。
是惊心动魄的体会,是闯过生死关口之后的惊喜,是患难与共的真情实感。涛涛澜沧江可以作证,这千回万转,令人胆颤心惊的川藏线啊、你造就了多少英雄、也断送了多少不瞑的心愿……
汽车在螺旋似的盘山公路上爬行了好一阵才登上白雪覆盖的东达山顶。一串串经幡在寒风中猎猎飘动,蓝白红绿黄五种颜的布块上印满了经文。经幡是藏族人向神灵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它和刻满经文的嘛呢堆一样,被供奉在山顶,桥头,村口,在岁月沧桑中筑成一种神圣的象征。而在
我们这些匆匆过客眼中,它们更像一座座里程碑。刚才还是燥热的山风,这时吹得人直打寒战。我们三个人在此留下了冲过竹卡后最难忘的一张合影。然后便是漫长的下山路。
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我们跟随考察队进入了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在大峡谷中,在原始森林里,经历着毅力和意志的考验。
第二次上高原心灵撞击
1998年再次进藏,飞机飞进西藏高原时,透过舷窗,起伏的雪山非常清晰,在白的山峰中,散落着或大或小深蓝的圆盘,那是海子,一条柔软的黑线,飘荡在山腰间,那就是川藏线。五年前,我们的车队从千里外北京宽阔的三环路一直开进它惊险崎岖的胸膛。五年后久久地俯视它盘绕在雄浑雪山中的渺小与坚韧,单薄与顽强,我的心中涌满壮怀激烈的感动。
再到拉萨,走出机舱,重归故里的兴奋,当晚就和朋友吃了一顿麻辣火锅,结果没熬过半夜,头疼的像要裂开似的,呕吐不止。其实初上高原,在缺氧的环境中人容易兴奋。越是在这样的时候越应该减少运动减少黄忠东
身体消耗。用一句形象的比喻这个时
候要做“老态状”。这也是上高原的
经验、教训。不过一般两到三天就能
适应。
而我们第三天就向藏北出发了。
这次是要到当雄县去采访一位北京来
的援藏干部。当我们驶出峡谷,远方
已经看到唐古拉山时。道路的镜头一
个黄点时起时落,格外显眼。是一位
磕长头的僧人,一席金黄的长衣,
胸前挂着一个皮围裙,两手带着一副
木板,鼻子上架着一个圆形的金属
边眼镜,尽管满面胡须但他年龄并不
大,看上去很斯文,但特别的是他额
头上带着一个胶皮垫,标志着一个长
途朝拜的行者。
当我举起机器要拍摄时,他站起
身,侧到一边,善意的笑了笑。
我走上前施个礼。“师傅从哪
来,要到哪去?”
“从五台山来,到大昭寺去”
……
splash free我很尊重宗教信仰,但我不明白陈翔 告白
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从五台山到
大昭寺,近五千公里的路程。暂且不
提一路上怎样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艰
辛,仅三步一个五体投地的长头,需
要一种什么样的毅志去完成生里、心
里和信念的历炼。
罗文裕僧人说:“以经走了五年了,还
你是那夜空中最美的星星是什么歌有十天就到大昭寺了……”
磕长头有长途、短途、就地之
别,不惮千百里之遥,不辞数月甚至
经年之艰辛,匍匐于泥沙冰雪之上,
风餐露宿,朝行夕止,执著地向拉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