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评论·2020/4
从音乐角度诠释侯孝贤的冰山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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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我的爱
—评影片《刺客聂隐娘》
◆朱毓文
谢海盟是台湾青年作家,毕业后不久即跟随台湾著名编剧朱天文加入电影《刺客聂隐娘》的编剧工作。而朱天文是台湾著名女编剧,也是侯孝贤的御用编剧,2015年凭借电影《刺客聂隐娘》入围第五十二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改编剧本奖,从第四十二届金马奖,到第五十二届金马奖,这次入围距她上次同侯孝贤合作的《最好的时光》入围已相距整整十年。电影拍摄结束后,谢海盟在朱天文的指导下,撰写了一部《行云纪:刺客聂隐娘拍摄侧录》,以编剧的身份,深入电影拍摄的细节,试图诠释侯孝贤构建电影人物的冰山理论[1],创作方式以及电影观,给喜爱这部电影的观众呈现出一个影像外的聂隐娘。从头到尾读完谢海盟的《行云纪:刺客聂隐娘拍摄侧录》,笔者才真正感受到,从文字到转译的过程,犹如在海中筑篱养鱼,框内影像只是少许,框外影片才是真实世界的魅力所在。在此基础上,本文将结合朱天文的冰山理论,试图从电影音乐的角度,挖掘侯导埋藏在冰山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还原一个渐行渐远的的晚唐和一个没有同类的侯孝贤。青鸾舞镜的不
鼓浪屿之波合唱
郭采洁 杨佑宁只是聂隐娘,还有苦心孤诣多年的侯孝贤。
余枫 无所谓一、大师的冰山建构外国电影歌曲>范冰冰的胸有多大
青鸾舞镜影不孤。南朝·宋·范泰《鸾鸟诗序》曰:“昔罽宾王结置峻祁之山,获一鸾鸟。王甚爱之,欲其鸣而不能致也。乃饰以金樊,飨以珍羞,对之愈戚,三年不鸣。其夫人曰:‘尝闻鸟见其类而后鸣,何不悬镜以映之?’王从其言,鸾睹形感契,慨然悲鸣,哀响中霄,一奋而绝。”(《艺文类聚》卷九十)都说青鸾是聂隐娘孤独的象征,导演侯孝贤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刺客聂隐娘》的拍摄团队里并不止侯导这一只青鸾。[2]在《刺客聂隐娘》上映前,侯导已将近十年没有出过新作品,而这部电影的筹备,花费了侯导整整八年的时间,从一个人的构思,到一个团队的筹建,他始终是一个人,没有同类。世上的孤独千万种,没有同类的不只是侯孝贤,还有电影的原声碟制作者林强。这位多次获得最佳原创音乐奖的才子,凭借《刺客聂隐娘》同时斩获了第五十二届台湾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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