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艺术研究    Research on Music Art谈恋爱时候男生到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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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悲音”之美在中国音乐美学史上的内蕴
金鹭
(信阳农林学院文学艺术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摘要:“以悲为美”是我国音乐美学史上的重要命题,而“悲音”之美则在我国音乐史上早已提出并被学者们所关注到的问题。本文通过对 “悲音”之美在中国音乐史上表现形式的追溯,探讨“悲音”之美在我国音乐美学史上的内蕴。
中国古典音乐
关键词:以悲为美;悲音;美学
以悲为美是我国音乐美学史上一个由来已久的命题,陆机《文赋》认为“文病”有以下五种:“应而不和,和而不悲,悲而不雅,雅而不艳”。由此可知“悲”是文艺作品审美层次的一个重要等级。在音乐美学的范畴,自古及今与之相关的论著甚微,但在音乐创作与鉴赏中,它却不断地被复写、积淀以至深化。有不计其数的作品承载着创作者与鉴赏者丰富而深刻的悲剧心理体验,凝聚成闪光的珍珠遗落在了浩繁史册
中,而“悲音”之美则已然化为国人心中一个无须言语的永恒情结,从韩愈“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声要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音易好也。” 的美学思想可见,无论古今中外、不同阶层的人们都以悲音为善音,把能感受到乐中之悲者视为知音。
我们通过回顾有关“悲音”之美的历史又可发现,其中音乐与诗歌有着天然而紧密的联系,这一方面是由于我国 “诗、乐、舞”三位一体的特有形式,另一方面也和“悲音”内涵表达的直接要求有关。
一、“悲音”的概念
贺军翔女友“悲音”的提出,源于汉代王冲 “曲无不悲,狄牙和膳,肴无淡味”的观点;嵇康《琴赋》中也说:“赋其声音,则以悲哀为主,美其感化,则以垂涕为贵”;韩非子在《十过》中认为“四过”是“好音”,晋平公问及师旷:“清商最悲乎?”,“清徵最悲乎?”,可见“悲音”的原始含义从字面上可理解,只不过是一种带有悲哀彩的音乐和声音而已,但延伸到文艺领域,“悲音”的内涵则已超越了它的自身意义,成为一个美学观念而存在于中国文艺批评史之中。它在文学里所指代的是一种悲剧性的内容与表现形式,能给人以感知上的震颤,情感上的忧伤,审美的共鸣,通过这样一番“再创造”,使审美者获得主动权,在艺术想象的氛围中达到一种“高峰体验”,在不同程度上被唤醒自身的价值感与生命力。我国美学家朱光潜认为, 
“反抗”一词恰指明了悲剧感产生的根源,既“心”的确立,“悲”正是来源于“非——心”,是如此结果在“人”
这一主体身上产生的影响,这三个因素缺一不可,那
么,作为现实与期待的一种“错位感”,既可包涵中国古典美学中有关道德伦理范畴的悲剧内容,亦能指代现当代语境下的种种难以描述的生命悲剧意识体验。为将此问题梳理清楚,笔者将在下文中对“悲音”之美在中国古代音乐史上的演变过程进行实例分析。
始作俑者歌词
二、“悲音”的溯源
依照“诗——声——器”的线索追溯华夏“悲音”的源流,最早的大概要算是上古时期有关民歌起源的记载:相传大禹巡南时,其妻子之女命其妾侍于涂山之阳,妾乃作歌,歌曰“候人兮猗!”这便是南音的由来。有娀氏便派燕子去看望两位女子,两女爱而争之,将燕子罩于筐中,却不料燕子北飞,一去不回。两女作歌,“燕往南飞”,这便是北音的由来。商王河迁都,因思念故居,便作歌咏颂,这是最早的西音。夏王孔甲有一养子,因其脚被斧子砍断筋骨,便派其看守城门。夏王感伤,作《破斧之歌》,这便是东音的由来。思恋爱人的南音, 感叹离别的北音,思乡的西音,慨叹命运无常的声音,这四者恰恰集中体现出了中国文学的悲感特征。
三、“悲音”的汇集发展
康熙来了拓也哥商周之时,四音转化成了十五国风。后来在“诗三百”内,所抒发人生感伤之情也沿袭了东西南北四音的
基本模式,描绘的并更加细腻和哀怨。东西南北四音的情绪特征亦在后来的音乐发展中进一步延续发扬,积淀为民歌地域性彩风格。四音中的南音作为最早的乐歌情歌,其音调即带有鲜明的楚地之音的表现特征。南音的音调据文献考证,“南音,徵引也,南国之音也”,杜挚在《笳赋》中也有“吹东角,动南徵”的相关描述,那么在五音中,徵调被视为是南楚之音的表现,在音韵学上,宫和角属平声,商、徵、羽属去声,邹汉勋也认为徵声属于去声,“去声分明哀远道”是广大音律者
作者简介:金鹭,信阳农林学院文学艺术学院。
南泥湾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