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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研究
对《蝴蝶夫人》的东方元素的分析
——以咏叹调《晴朗的一天》为例
齐婷婷
（沈阳音乐学院…艺术学院，辽宁…沈阳　110002）
摘　要：本文以歌剧《蝴蝶夫人》为研究对象，以歌剧中
的东方元素为研究重点，以对东方元素的演绎手段为研究目的，力求通过对《蝴蝶夫人》的东方元素以及东方元素的演绎手段的论述，为从事声乐演唱、声乐教育及声乐的爱好者演唱唱段的技巧上和风格上提供一定的帮助，从而也让我们看到普契尼歌剧《蝴蝶夫人》对于我们研究带有东方元素歌剧的演绎手段具有重要作用。
关键词：普契尼； 《蝴蝶夫人》；东方元素；演唱技巧0　引言
在西方人眼中，东方一直都具有神秘彩，无论对西方的普通人还是艺术家都具有极大的吸引力，音乐家也尝试将东方的民歌小调运用到作品中，其中应用最为成功、影响最为广泛的是《蝴蝶夫人》。
从性格方面来看，普契尼对东方文化一直都有浓厚的兴趣，尤其偏爱、同情柔弱、饱受折磨和摧残的妇女。而东方女性比较柔弱、温顺，与西方女性相比社会地位不高，因此在歌剧中他经常将东方女性作为故事的主人公。而普契尼从小就受到意大利文化的熏陶，他的作品也必然是西方风格的，但是他又想把自己喜爱的东西融入自己的作品中，因此就形成了一种以西方底蕴为基础的东方风格艺术作品。
1　《蝴蝶夫人》剧情概述故事讲述了在日本长崎，一位美国海军上尉平克顿要在日本长崎停留数年，由日本媒人五郎介绍了一位日本女子乔乔桑（蝴蝶夫人）与他成婚，并说明婚姻有效期以两人同居为限，分开之后女方仍可再嫁。因为如果平克顿一有调令就必须即刻回国，所以平克顿只想一位临时夫人作为逢场作戏消遣之用。就这样，平克顿与乔乔桑结了婚。照例，日本新娘出嫁必须有礼物赠送给新
郎，乔乔桑送给平克顿一条丝巾、一只烟斗、一粒银钮、一柄小扇、一瓶香水，最后谨慎地拿出一支匕首。平克顿看见匕首表示不解，原来那是日本天皇赐给乔乔桑父亲自杀的遗物，平克顿听了觉得这小小的地方也不是能任意妄为的地方。这时乔乔桑告诉平克顿，她背弃了自己和家族的信仰，决定追随他的信仰，皈依新的宗教——耶稣基督，并与她的所有家人断绝了关系。平克顿对蝴蝶夫人进行安慰，唱出了甜美的令人陶醉的爱情曲《月白天青》（O…quanti…occhi…fisi）。一转眼过去了三年，平克顿已经返回美国并且一点音讯都没有，但蝴蝶夫人却在平克顿走后生下了一个儿子，蝴蝶夫人带着儿子在他们的家中等待平克顿的归来，但平克顿连一封信都没有寄回来过。蝴蝶夫人的女仆告诉她说，外国的夫婿都是一去不回的，这让蝴蝶夫人非常生气，让女仆收回她的话，她自己鼓起勇气唱起了《晴朗的一天》（Un…bel…di…vedremo）。过了一段时间，平克顿终于回来了，蝴蝶夫人喜出望外。但当她知道平克顿还带来了他美国的妻子时，她心灰意冷，回到儿子身边，给了儿子一面小的美国国旗，拿出她父亲自杀的匕首，上面刻着“生而无荣，不如死而无辱”。她用这把匕首刺伤了自己，然后爬到儿子身边，等到平克顿进来，把儿子交给她的丈夫后，闭上了眼睛。
2　歌剧《蝴蝶夫人》中的日本元素2.1　日本民歌的运用在歌剧《蝴蝶夫人》中，作曲家插入了很多的日本民歌，如《江户日本桥》《狮子舞》《樱花》等，第一幕中在平克顿唱“美国佬为生意或为了玩乐，环游世界”时，出现的是“星条旗”（Star…Spangled…Banner）的主题，使整个歌剧充满了异国情调。还有他在描写人们等待蝴蝶夫人时拥挤的几段音乐和举行仪式的音乐中，也运用了这个日本主题，使音乐具有明显的日本风味。在五郎带着新娘到来的时候，乐队演奏的是日本
的民谣《狮子舞》。当乔乔桑打开随身携带的东西拿出父亲
用来切腹的匕首时，音乐响起了日本国歌《君之代》。在第二幕第二部分的时候，当女仆和孩子都睡着了，而蝴蝶夫人还在等候平克顿的时候，领事来看望乔乔桑并想把平克顿带着新妻子要回来的事告诉她的时候伴随着《江户日本桥》的旋律。这些都使整个歌剧充满了日本情调和东方彩。
2.2　其他创作旋律的运用
在第一幕一开始就出现了日本旋律的主题，而之所以说是日本旋律的主题是因为他出现了日本特有的调式体系特征：do/mi/fa/la/si，其与中国五声调式不同在于，曲调中包含了两个半音和一个三全音，所以当我们听到这样的旋律时，必然联想到的就是日本旋律。而且这个日本主题贯穿第一幕（到僧人上场为止）而在第二幕中，一开始出现了另一个日本主题的旋律，女仆虽然认为平克顿不会再回来，但出于安慰蝴蝶夫人的目的她仍为蝴蝶夫人祈祷平克顿能回来，而蝴蝶夫人
一直充满信心，唱出了《晴朗的一天》（Un…bel…di…vedremo）［1］
。在普契尼的这部作品中经常可以听到带有异域风情的曲调，有些直接取材于民族旋律，也有些是其根据各民族调式创作的旋律，这些素材为作曲家谱写具有东方彩的作品带来了不同的风格灵感。
3　唱段分析
《晴朗的一天》这首曲子可以说是蝴蝶夫人对平克顿回来时的幻想，可以分为三大部分，而在这部作品中最难把握的特点是连线的演唱，考验的是演唱者对气息与情感的控制。
第一部分：幻想军舰驶入港湾的情景。（1～18小节）曲子的一开始以P 记号标注，凸显蝴蝶夫人回忆的开始“当晴朗的一天，在那遥远的海面……”所以演唱者在演唱时应尽量使声音安静柔和，不要太重，使声音连贯，不要出现跳跃的感觉，这也要求演唱者在演唱时加强对气息的控制。如果声音一开始时太重的话会给人以突兀的感觉，感受不到蝴蝶夫人心里对这一天的美好向往。特别是唱第一个音时，笔者通过练习发现，如果气息拉得太紧，声音就会出现一种生拉硬拽的感觉，从而破坏整个作品的氛围，也会让自己非常累。为了推敲这部分的演绎方法，笔者参考了Mirella…Freni 和黄莺的演唱，通过观察二人的演绎方式发现，他们在处理这个音时气息控制得非常平稳，并且在咬字上由于开始是元音“u”所以重点都放在了保持口腔打开上，并没有把字咬得很死，使得“u”的发音非常松弛。掌握到这一点再进行练习，声音也就放松多了。值得注意的是，在唱到“naveap…pare”（有一艘军舰出现）时，渐强符号表示对接下来军舰的驶入进行铺垫，也表现出蝴蝶夫人等到军舰的激动心情，所以这个渐强符号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接着，蝴蝶夫人想到军舰驶入港湾的情景“白军舰，
驶入港湾，礼炮齐鸣……”［2］
在这里的演唱中，
明月几时有 龚琳娜
应继续做到声音连贯，但比前面更加流畅，因为随着军舰的驶入，蝴蝶夫人见到平克顿的时间越来越推进，蝴蝶夫人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而且在谱子中，为了这种推进，作者也运用了三连音等节奏，有助于演唱者表现主人公的心情。例如，entra…nel…por…to…中的nel 作者运用了三连音si…la…so，在歌词ve…di，E…venuto 中的E…ve 作者也运用了三连音的节奏。所以在演唱这部作品时，把握节奏很重要。接下来，第一部分最后的“io…no”中在no 上的延长记号也很重要，在这里起到了衔接第二部分的作用，也进入了情绪的转变阶段。第一部分是对军舰驶入港湾的景象的想象，而接下来深入到了蝴蝶夫人的内心，所以这个延长记号应表现出来。在这部分的演唱中，表演者除了声音上的处理，在表演动作上也可以加入一些具有东方元素的动作，以加强作品对东方彩的演绎。
第二部分：幻想自己在山坡上等待的情景（19～37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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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在这一部分中，蝴蝶夫人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在演唱中较第一部分在音中应甜蜜得多。所以，
在演唱中，声音的位置在保证气息与头腔的基础上可以稍微靠前一些。与第一部分相同的是应注意声音线条的连续性。其中，在“la…lunga”出现了渐慢rit的标记。表明蝴蝶夫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在“te…sa”两个音节时，已经恢复到原速。紧接着用P记号开始了对平克顿在人中穿梭的幻想。在这里是一个小行板，所以在演唱时应更注意演唱的连续性以及对速度的把握。在这部分的演唱中，演员的体态表情可以加入一些东方女人特有的娇羞与妩媚，如采用挡住侧面等一些标志性动作来加强东方彩。
第三部分：幻想与平克顿相见的情景（38～54小节）。在这部分中，开始的演唱速度较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快得多，而且运用连续的三连音表明蝴蝶夫人激动的心情。到了“chiamera…Buttefly……”的时候速度又回落下去逐渐变慢，明显把蝴蝶夫人的内心活动与平克顿的话分开来，所以演唱时要加以注意。而且在这部分的演唱中，演唱者应充分把握好声音的音，如果口腔开得很大，很靠后的话，声音听起来会很成熟，不符合蝴蝶夫人十几岁的年龄。接着，想象中的会面情景让演唱进入高潮。作者在“e…un…po…per…non…mori”用了延音线和渐强来做铺垫表现蝴蝶夫人激动的心情。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蝴蝶夫人想象平克顿对自己说的话“chiaemra：piccina…mog…liettina…oletzo…di…verbena——呼唤着：我亲爱的小蝴蝶，好妻子快来相见”［3］这句中，在ra、pic两个音节中运用了渐强渐弱两个标记和渐慢的标记，表明说话时和说话前明显的分界点，所以演唱时应注意演唱的准确性。接下来的一句更延续了整首曲子大连线的作风，平稳地进行。
作品结尾（57…~…62小节）：对自己信念的坚持。在这部分的演唱与前三部分的演唱构成了强烈的对
比。演唱者的情绪
达到了顶点，力量一句比一句强，并在最后用ff（强）的小字二组的降B结束，充分说明蝴蝶夫人对这一刻的渴望与向往。所以，演唱者在表现作品的时候应恰当把握，虽然是强，但也隐含着一丝不安。在音的处理上要尽量突出东方特，声音轻巧一些，不要过于沉重。其中，最后小字二组的降B既是一个亮点也是一个难点。亮点在于蝴蝶夫人所有的向往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难点在于对这个音的爆发力的把握与控制，而在最后这个音的演唱中，初学者在学习过程中往往在顾及声音爆发力的同时在最后容易收不住声音。在这里笔者参考了黄莺及Mirella…Freni的演唱方法，对于气息与力度的控制相当到位。因此，只有加强气息练习以及情感把控才能慢慢掌握这部作品的表达方式。
4　结语
《蝴蝶夫人》是普契尼一部非常经典的歌剧，那么我们如何能在这部歌剧中演绎出新的东西呢？这也是笔者在文章中论述的重点内容。众所周知，模仿经典容易，但超越经典却很难，因此对很多的作曲家和演唱者来说宁愿去创造新的作品，也不愿意演奏人们耳熟能详、经典传唱的作品。
作为一个东方人，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中国的女性，作为一个中国女性中的声乐演唱者，笔者在演绎这部作品的时候从技术上可能无法超越经典，但笔者会努力在细节的地方体现出东方女性的感觉，从而将作品演绎出东方彩。
参考文献：
［1］…名曲解说珍藏版……威尔第/普契尼［M］.美乐出版社，2010.［2］…古斯塔夫·科贝.西洋歌剧故事全集（2）［M］.张洪岛，译.人民音乐出版社，2000.
［3］…Kobbé，Gustav.西洋歌剧故事全集［M］.张洪岛，译.人民音乐出版社，1983.
（上接第20页）做到的。增加价值的手段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种：
3.1　基于内容的、非线性的，多通道、交互式信息获取
这样的交互是进一步获取关于书本内容信息的手段。信息并不会一次性地堆砌在读者面前，而是通过读者有目的地进行交互操作给予有针对性的反馈。并且信息之间不再是传统图书的线性连接，而是形成非线性的平行结构［4］、立体网络结构。对于动画的交互控制直接影响动画的效果，从而达到动态演示文章内容的目的。例如，AL…Gore-Our…Choice是一个绝佳的未来数字化出版的范例：用户对于图表的动态交互可以选择和控制进一步显示的信息；阅读文字的时候，可以缩放展开相应的图片，而每个图片又可以通过点击一个图标来定位它在地球上的位置；为了演示海洋、天空、城市和陆地对阳光的反射率，用户通过手指的拖拽能直观地看到不同类型的阳光反射率演示动画等。
3.2　智能化地生成有针对性的内容
电子书能根据用户提供的线索和信息智能化地生成有针对性的内容。这种交互分为两个层次，第一层是智能化检索和显示，第二层是智能化生成和显示。前者已经大量存在，而后者的本质则是基于已有数据的智能化的内容再创造，依赖弱人工智能，其技术内核是创新的算法设计。这种交互是对于电子书的绝佳增值体验，因为传统媒介无法做到这一点。
例如，Martha…Stewart…Cookies电子菜谱除了提供优秀的菜谱之外，它允许用户基于作料和烹饪类型智能化生成需要的完美菜谱。再如，Paris：DK…Eyewitness电子旅游手册中建筑剖面图，通过点击和缩放可以自由探索，有完整的市中心主要区域的离线地图，交互的城市和公园的热点，以及根据用户当前所处位置而显示扩展的最佳观光景点列表，将不会再有漫无目的在地图上通过冗长目录的寻和定位，为用户展示通过步行可以到达的周围区域的现象。
3.3　利用虚拟现实的情景模拟，增强读者对内容的直观体验
通过交互功能的设计，让用户可以直接操控电子书中的视觉组建，完成和实践书中提到的情境，产生对内容的直观体
验和理解。这无疑增加了电子书的维度，为未来的电子书阅读到了新的方向。即使在虚拟现实技术还不够成熟的时候仍然可行，因为这是一种设计思想。同样是拖拽和点击操作，伴随这种设计思想其设计结果会截然不同。
例如，Bobo…Explores…Light这本青年科教类电子书，将拥有完整功能的科学博物馆交付到读者手中。它教授读者关于激光、无线电、闪电、反射、生物体发光和太阳光的知识，并且通过一系列读者能够在ipad上实践的科学实验，使用简单的交互去解释相关的复杂话题。电子书中的机器人角Bobo作为一个友善的向导，向青年读者讲述太空、大地、海洋的相关知识。而在电子书Timor…the…Alligator中，儿童读者通过使用牙膏，帮助书中角刷牙参与到故事中。这个选择牙刷、挤牙膏，给相关角刷牙的过程模拟了真实的刷牙情境，达到了传统媒介难以实现的早教的目的。
综上所述，交互电子书不应为了冠以“交互”的名号交付给读者仅限于形式上的交互，甚至是和内容无关的交互。倘若如此，交互便是多余的，是对书本核心内容的分散。而真正的交互电子书所提供的交互性，应该是通过交互性增加书的价值，使用碰触设备的全部可能性，让用户参与其中，增强学习和阅读体验。
参考文献：
［1］…李镜镜，张志强.国内电子书发展现状及困境分析［J］.
科技与出版，2013（08）：4-9.
［2］…吴瑶，何志武.增强型儿童电子书：新媒体语境下儿童的“阅读”革命［J］.出版发行研究，2014（12）：54-57.［3］…辛向阳.交互设计：从物理逻辑到行为逻辑［J］.装饰，2015（01）：58-62.
［4］…孙效华，冯泽西.可穿戴设备交互设计研究［J］.装饰，2014（02）：28-33.
作者简介：周飞（1983—），男，湖北武汉人，湖北经济学院艺术学院动画系讲师，研究方向：新媒体交互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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