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杂草”作文字
眺望人生,这条道路不断地向前延伸着,似乎没有尽头。偶然四下望望,竟然发现许多的杂草密密麻麻的,“分居”在路的两旁。想要去将其除去,孰不知从何处做起。一个人的音乐会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幼时,认为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无与伦比的美好,现如今,似乎明白了,并不是每一个地方都是真正的“绿意盎然”,“杂草”总是有的,它困扰着我,围绕着我,束缚着我。

zhange思绪回到了八年前的一天,我任然深刻地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这种日子,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使人不开心了。

然而,这是为什么呢?

那一天,爷爷永远地离开了我。我到医院看他的时候,妈妈告诉我:“爷爷睡着了,别去吵醒他。我挺惊讶,但并没有表示不信。
黑星期天歌曲

几天后,我跟随送葬的队伍上路了,霏霏的阴雨像一枚枚银针,狠狠地扎在我脸上,痛在了我心里。寒风呼啸着刮过我的耳旁,我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到了下葬的地方。看着爷爷那张失去生气的脸,我留下了泪水。朦胧中看见爸爸一声不响地站在棺木旁,他的脸苍白,眼中布满了血丝。“爸爸居然没有哭?”我狠狠地将泪水擦去,心随着棺材的下葬冰凉,麻木。临走时,我看见爸爸在棺木前,说了句什么。

那段日子,时阴沉的。天空在我眼中,似乎不再蓝了。我终日沉默不语,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连自己的儿子都淡忘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它像杂草一般在我心中生长,弥漫。

第二年清明,我又来到了这里。惊奇地发现,原来没有一丝生气的土地上,布满了杂草就连爷爷的坟墓上,也杂草丛生。伯父用锄头去挖,最多只砍断了根尖。他不死心,于是在草上淋了点酒又放了把火。整个过程,爸爸站在一旁,没有帮忙。

又是一年,再次来到这里。原本已近烧没的野草又生机勃勃地长满了一片。我狠狠拔下一根,使劲地揉搓成碎片,心中充满了不解。我回头一看,爸爸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他看了看我,说:“这样做有多大的用处呢?”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去除杂草的方法,莫过于种上庄稼,在我看来,只要心无“杂草”无异于是永远种上了庄稼,你爷爷永远铭记在我心中,纵使海枯石烂,也不曾动摇,这就够了。”

湖水是你的眼神梦想满天星辰时光飞逝,又几年过去了,爷爷的墓翻修了几次,只有那杂草依旧,不过我知道,只要心无“杂草”,这就够了。

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爷爷那熟悉的背景。
心头的那抹歌声作文字
我最难忘的人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人,而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最平凡、最普通的一个人。这个人留在我心底最深的印记也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誓言或感天动地的事迹,只是一抹歌声。
kugoo

那些在乡下外婆家住的日子里我记住了一抹歌声。那时只要我在外婆家门前一站,总能听见一阵“吱呀——嗒啦”的歌声,演奏的乐器并不是什么琴管,而是几个车轮子;那演奏的人也不是什么有创意的艺术家,只是一个用三轮车载人的汉子。

每一次外出回家,要不是不得已我是不会坐他的车的,因为总怕会到了半路就散架。而这一天我又不得已了一回。骄阳似火,我坐在车上大汗淋漓,三轮车夫也不停地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歌声仍然“吱呀——嗒啦”地唱着,歌词就是诉说这位三轮车夫的吃苦耐劳。过了一会儿,遇到了一段上坡路,三轮车夫躬起身子,昂起头,屈起手臂,用他那强有力的脚踩着踏板,车夫载人有些年头了,所以坐在上面并不感觉颠簸。不一会儿,又是一个斜坡,比刚才的那个坡还要陡,这时三轮车夫的身子更加往前了,屁股也不时地离开座位,再一上一下的蹬踏中使着力,好不容易到了坡顶,车夫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一刹那,我看见他咬紧牙关使力的表情。到了这时,那抹歌声便更加响亮起来,那诉说三轮车夫辛苦和勤劳的唱词也更加清楚。正当我静静倾听时,那歌声却戛然而止,原来是进入了一片平缓的林阴道,三轮车夫自然放慢了速度。我说:“老伯,没事,慢一点。”他头也不回,
geordie说:“大街小巷过了多少,没关系。”我突然怜悯起车夫来……车缓缓走着时,我折了些长得低的树枝,下车时我给了车夫钱,并把这些树枝插在他的后背椅上,希望能带给他一些凉意。还想为他做点什么,看见他那快要见底的水瓶子,我说:“老伯,我倒些水给你。”于是把我带的水倒到他的瓶子里,他点头说了声谢谢,离开了。

我目送车夫,那歌声再次响起,回荡在空气里,回响在我心里。于是他成了我最难忘的人,我的心头也永远地留下了那抹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