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第4期(总第71期)
No. 4 2020 (Serial No. 71)
广州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JOURNAL OF GUANGZHOU INSTITUTE OF SOCIALISM
◎王星入唐棣宣
摘要：中共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中，积极探索在长期执政条件下 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道路，取得了历史性成就，产生了全方位彬响。围绕这个重大课题，学界从“历史周期率”的内 涵、表现、发生原因以及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优势、逻辑、路径等进行了研究，提出了一系列观点。但从 目前成果来看，仍有进一步深化研究的空间。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历史周期率”；研究述评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562 ( 2020 ) 04-0016-07
中共十八大以来，针对全面从严治党面临的
新情况新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不同场合多次强 调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问题。在此背
景下，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问题受到 学界持续关注。笔者以中共十八大以来学界较具
代表性的论文为样本，展开立体式考察和多维度 梳理，以期把握研究最新动态，为进一步深化研
究提供启发。
一、“历史周期率”的内涵、表现及发生原因
中共十八大以来，学界围绕“历史周期率”
的内涵、表现及发生原因提出了一系列观点，夯
实了深化研究的学理基础。
第一，“历史周期率”的内涵。从封建王朝
的更替现象看，杨建国和王丽娜认为，“历史周 期率”就是政权更迭、王朝兴亡的历史过程。⑴
谭浩将“历史周期率”解读为国家治理在路径依
赖上的盛衰循环，是王朝更替的周期规律。⑷从
国家政权的衰败根源看，张坤指出，“历史周期
收稿日期：2020 -06-22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党内政治生活的发展历程及其经验研究” (17BDJ052)，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任务项目(中国特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课题编号：20JD710040)和 西南大学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与文化资源研究中心重点项目"抗战时期国统区中国共产党组织形态研究” (17SUJDPYB06)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王星入，女，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9级硕士研究生。唐棣宣，男，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 法学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重庆北殆，400715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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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是执政者堕落腐化，缺乏应对复杂环境的能力，从而自我覆灭的现象。⑶高广宏和方国辉认为，“历史周期率”指在历史发展中统治集团违背社会发展规律，丧失民心，最终丢失政权的现象。⑷
中国dj联盟第二，“历史周期率”的表现。现象是事物本质的外在表现。学界从三方面对“历史周期率”的表现进行了考察。一是将执政者作为考察对象。齐彪指出，执政者在“历史周期率”中表现为从前期的团结统一走向后期的各行其是。⑸李军认为，贪污腐败是“历史周期率”发生时的普遍特征。⑷王青强调，“历史周期率”发生的表现是中央权威逐渐丧失，政令不行。⑺二是将普通民众作为考察对象。刘方喜认为，“历史周期率”发生时，人民众的生存及安全遭到严重威胁，民众抗议和革命发生。⑻三是将社会系统作为考察对象。许志汉认为，贫富悬殊是“历史周期率”发生时共有的外在表现。⑼刘舸和王爱冬强调，当“历史周期率”发生时，良好社会秩序的三个核心要素：劳动精神、正义精神和科学精神遭到破坏。
第三，“历史周期率”的发生原因。学界从三个方面进行了探讨。首先，专制独裁统治。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看，杨建国和王丽娜强调，在封建独裁体制中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无法调和，导致“历史周期率”发生。⑴王杰和指出，封建社会的农民阶级和地主阶级都不是社会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社会制度只能在原有范围内往复循环。
刘舸和王爱冬认为，封建王朝的政治活动不能适应社会发展，政治权力长期背离社会成员意志的矢量整合方向，统治者难以跳出“历史周期率”。［冋从马克思主义国家观看，许志汉认为非科学化的“人治”方式
是“历史周期率”的重要诱发因素。⑼谭浩指出，国家治理缺乏创新动力、中央和地方信息不对称、思想文化儒家化是封建专制下“历史周期率”的发生根源。⑷佟绍伟强调，在封建社会中，土地越来越向地主阶级集中，农民阶级为争取生存需要而动摇了国家政权』2］隽鸿飞和卜凡认为，封建社会中央官僚集团对国家的控制没有深入到社会底层，地方势力割据，社会由治变乱，发生“历史周期率”。［⑶其次，制度建设缺失。一是宪法建设缺失。王振民以苏联为例指出，由于民主法治长期缺位，各类纠纷无法在一套公平合理的法律体制下解决，国家政权受到冲击。〔⑷二是社会福利制度缺失。刘方喜认为，封建统治阶级的“皇恩”和资本家的“慈善”等社会福利没有制度化保障，当政者难以抵制人民在生存受到威胁时的剧烈反抗。⑻三是权力监督制度缺失。王纪臣和郭文亮强调，封建统治者权力不受制约监督，权力腐败是政治动荡的根源」切
再次，执政者思想滑坡。从忧患意识淡薄看，袁景衡和许伟指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如果丧失忧患意识，忽视对社会各阶层的利益调节，也会陷入“历史周期率”」⑷从理想信念缺失看，徐元宫认为理想信念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安身立命的根本，丢失了理想信念，执政党也就丢失了生机活力。I”】从权力认识错位看，张志明强调，否认权力的人民属性导致了权力异化，导致“历史周期率”发生。
二、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优势和逻辑
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执政条件下探索出了一条跳岀“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围绕这条道路，学界从优势和逻辑两方面开展研究，提岀了一系列观点。
一方面，中国共产党跳岀“历史周期率”的优势。中华人民共和国作为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提供了独特的优势。
一是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袁景衡和许伟认为，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不具有对抗性，可以在政治稳定的局面下依靠社会主义自身力量对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不相适应的部分进行调整。庞卓恒指岀，我国社会主义公有制占主体地位，没有特权阶层，是中国共产党跳岀“历史周期率”的优势所在。［呦此外，比对中，姚桓认为，西方多党制下党派互相倾轧，乱象频发，影响政局稳定」2。）庞卓恒强调，西方资本主义宪法本质是资产阶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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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制度化，人民无法对政府进行有效监督。⑵）叶小文认为，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人民民主是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这是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优于的根本所在。
二是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优势。王纪臣和郭文亮强调，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之一是勇于自我革命，为跳出“历史周期率”提供了思想动力」切姚桓认为，在宗旨上，中国共产党眼界宽阔，无私广博；在使命上，中国共产党始终以共产主义作为远大理想并矢志奋斗；在制度上，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原则、纪律要求、党内法规体系有助于巩固党的团结统一；在工作方式上，中国共产党延承党的三大作风优良传统，人民认同不断汇聚。中国共产党具有实现自我监督、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独特优势」2。）
三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优势。刘舸和王爱冬指出，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政治文明观为指引，坚持符合人民意志的价值体系，坚守人民立场以跳出“历史周期率”。〔⑼姚桓强调，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为行动指南，不断深化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共产党执政规律的认识，为跳出“历史周期率”提供了理论优势。°。］
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逻辑。学界围绕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理论逻辑、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展开研究，提出了诸多看法。
其一，中国共产党跳岀“历史周期率”的理论逻辑。于江认为，中国共产党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认识是一个在实践中不断完善的过程。是“破题者”，指明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民主新路”；强调了民主制度化的重要性，为跳出“历史周期率”奠定了制度基础；将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完善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制度设计；坚持“科学发展观”，强调“以人为本”，夯实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民意基石；中共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伟大工程对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社会主义的重要作用，以全面从严治党为抓手积极破解“历史周期率”难题。⑺］孟繁中和温小勇指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要继承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重要观点，在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革除封建腐朽观念和坚持党的众路线上一以贯之。皿］卢乐云强调，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要坚持和弘扬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三大思想成果：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坚持走众路线；加强党风廉政建设」旳
其二，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历史逻辑。学者们重点研究了历史中的经验教训。刘兴旺和郭文亮认为，中国共产党在探索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道路中曾犯过重“破”轻“立”、重“人治”轻“法治”的错误，在新的时代条件下要以史为鉴。［⑹陈先达指岀，苏共改变正确的政治方向，陷入“历史周期率”的教训 惨痛，中国共产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信仰和社会主义信念，避免重蹈覆辙」巧
其三，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逻辑。从国家治理看，王克和吕序翰指出，新时代我国社会利益关系复杂，解决好机制构建、资源配置等方面的突出问题是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要求。［⑹张荣臣认为，中国共产党要不断推进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维护党的执政安全，确保社会长治久安。妙］从党内治理看，刘建武指出，中国共产党要强化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从严管党治党，赢得人民的信任和支持，避免失去执政资格。㈤］杨建国和王丽娜认为，中国共产党正处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关键期，中国现在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目标，但是越是此时越要避免“功败垂成”的现实危机。⑴从抵制西方和平演变看，刘辉认为，当前西方敌对势力仍妄图对我国实行和平演变，跳出“历史周期率”是对这一外部威胁的回应。⑶］隽鸿飞和卜凡强调，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面临的“历史周期率”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政权衰落危机，还包含资本主义企图开创的“世界历史周期率”。这要求中国共产党在完善自我建设的同时，也要面向世界捍卫科学社会主义的立场与原则，迎接“历史周期率”的时代挑战。［⑶
三、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优化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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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新时代党内依然存在的突出问题，中国共产党坚持全面从严治党总体要求，优化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路径。学界对此展开探讨，取得了一系列成果。
第一，牢固树立正确的权力观。从权力归属上看，卢乐云认为，漠视权力的人民属性是党内腐败等不正之风的起源。要跳出“历史周期率”，党员干部务必牢记手中权力来自于人民。°"王纪臣和郭文亮指出，领导干部必须强化“权为民所赋”的意识观念，厘清对权力来源的模糊认知，明确跳出“历史周期率”需要坚守的基本原则」切从权力效用上看，葛菲阳强调，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中，全党要坚守为人民谋幸福的价值取向，把维护人民根本利益放在首位。⑶］刘颖认为，中国共产党要跳出“历史周期率”，必须制定好回应人民关切的路线、方针和政策。⑶］王纪臣和郭文亮强调，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重点举措在于着力解决好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⑴］从权力主体上看，杨凯指出，中国共产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众观，重视众的监督作用，依靠人民力量破解“历史周期率”难题。【却谭浩认为，中国共产党要对现代国家权力观念进行阐发，号召全民参与国家建设，激发民智，共创美好生活，巩固团结局面。⑵
第二，建立健全权力监督制约体系。学者们普遍认同建立健全权力监督制约体系对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必要性。首先，完善权力监督制约。王纪臣和郭文亮指出，要构建一套合理、完备、有序的权
力监督制约制度体系，为跳出“历史周期率”提供党内权力制约规范。〔切秦强认为，要加强国家监察体制改革，整合分散的反腐败力量，建立集中统一、权威高效的监察体系，以跳出“历史周期率”。⑴］其次，发挥权利对权力的监督作用。刘颖指出，要完善人民意见表达制度和责任追究制度，夯实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制度基础。⑶］黄宝荣认为，为推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进程，要探索科技化、信息化的民主测评手段，构建监督“大数据”，健全人民发声渠道」知陈乃举强调，要着力解决人民的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落实不到位的问题，在跳出“历史周期率”中真正实现权利对权力的制约。⑶］宋甘潮指出，要改进人民政协的民主监督工作，提高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水平，健全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制度构建。［却再次，推动权力监督制约的综合运用。姚桓认为，党内监督和国家监察具有内在一致性和互补性，要以全覆盖为标尺实现对公职人员的权力监督丿酣彭飞强调，要充分发挥党内监督、国家机关监督、民主监督、司法监督、众监督、舆论监督等多种监督形式的作用，同时解决好“谁来监督监督者”的问题，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中形成全方位立体化的监督格局严］
第三，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法治建设。一是增强民主意识。任娟指出，跳出“历史周期率”需要强化民主执政观念，增强党员干部为民服务的理念和人民众自身的主人翁意识」⑼二是健全民主制度。张忠江认为，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和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是中国共产党跳岀“历史周期率”的基础路径。⑷）叶小文强调，要充分发挥政党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大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和社会组织协商的治理功能，为跳出“历史周期率”增进共识，形成合力。⑺］三是推进全面依法治国。朱文通
指出，要坚决贯彻全面依法治国的基本要求，不遗余力打击现实中仍然存在的特权思想和“潜规则”，彰显法治精神。［切还有学者建议推动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的一体化建设，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扫除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现实障碍。⑷）卢乐云认为，要把法治融入民众日常生活，提升人民对执政党的自觉认同，为跳出“历史周期率”夯实众基础。⑺］四是实现民主和法治的良性互动。周凌华强调，要用民主凝聚人心，用法治保障发展，维护执政安全。［⑷袁久红和陈硕强调，要有序推进民主和法治的协调对接，把上层建筑的反作用运用到国家建设中，为跳岀“历史周期率”创造条件。⑷）第四，以全面深化改革激发社会活力。许志汉认为，要发挥全面深化改革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推动作用，坚持以问题为导向的改革思路。⑼袁久红和陈硕强调，要推进国家治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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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不断激发社会发展的内生动力，为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提供物质保障。⑷）刘锐强调，破解“历史周期率”难题，就要打破现有利益固化格局，扭转贫富悬殊，实现更加公平的收入分配，让人民更好地共享发展成果」⑹王纪臣和郭文亮指岀，要把全面深化改革的举措落实到位，努力克服部门间的利益掣肘，推动各领域的创新发展，用社会的发展进步助推跳岀“历史周期率”。［切
四、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重要论述
中共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就跳出“历史周期率”多次发表重要讲话，极大地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党建
理论宝库。学者们围绕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跳出“历史周期率”重要论述展开研究，提出了新看法。
第一，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跳出“历史周期率”重要论述的形成依据。孙晓燕指岀，现实依据包括：解决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条件下面临的现实问题；增强人民众对中国共产党的认同；继承居安思危的忧患传统；汲取国内外政权兴衰的经验教训。理论依据包括：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及民主和权威协调发展的思想；列宁关于强化党的思想建设和无产阶级政党执政规律的思想；中国共产党历代领导人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探索与思考。⑷］
第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跳出“历史周期率”重要论述的主要内容。孙晓燕认为，核心举措是创新制度建设，改进党的作风，优化干部队伍，加大反腐力度。基础保障是坚持改革发展，提高党的执政能力，推进法治中国建设，加强国防和军队建设。必由之路是遵循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和无产阶级政党执政规律，推进民主政治建设。外部环境为构建良好国际关系，防止西方意识形态渗透，汲取世界优秀政治文明成果。〔切第三，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跳出“历史周期率”重要论述的鲜明特点。杨红运指出把人心向背作为决定政党前途和命运的铁律，强化“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矢志不渝地常抓反腐败斗争三个特点。⑷［孙晓燕指出问题导向和忧患意识，刚性的制度制约，坚定的人民立场，思想的继承性与制度的时代创新性四个特点。⑷］
第四，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跳出“历史周期率”重要论述的时代价值。孙晓燕指出，理论层面上，丰富了马
克思主义政党学说，发展完善了中国特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增强了新时代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的理论基础，为中国特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发展提供思想指引。实践层面上，有利于保持党的性质宗旨不变质，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有利于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确保中国共产党始终成为中国特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有利于增强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奠定坚实的众基础。世界层面上，为世界其他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加强自身建设提供了经验，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⑷）
五、深化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若干思考
中共十八大以来，学界对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进行了视角多样、内容丰富的全景式研究，但仍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需要进一步从以下方面深入研究。
第一，在研究思路上，由政策解读转向对客观规律的把握。要从把握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质上着力，探索中国共产党民主执政、科学执政和依法执政的客观规律；从党内治理研究转向国家治理研究，增强对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规律性认识，为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作全局谋划；进一步拓宽研究领域，从探索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高度探讨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问题，让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进一步焕发强大的生机活力。
第二，在研究内容上，由碎片化研究转向整体性构建。要加强对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基础理
论研究。同时，也要关注重大现实问题，特别是从增强政党认同、提升治理效能、防范重大风险等角度探讨中国共产党跳岀“历史周期率”问题，增强研究的时代性和现实性。还要重视政党治理与国家治理的协同性研究，加强对中国共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与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之间的辩证关系研究，推动研究不断走向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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