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海花儿的社会调查报告
《move》
  篇一:青海花儿的传承状况调查与分析
儿童圣诞歌曲   青海花儿的传承状况调查与分析 小三你的歌词
   ——以西宁和海东地区为例
   摘要  花儿是流行于西北各省数十多个民族中的一种民歌艺术,而青海花儿则是花儿家族中开得最为艳丽的一支。青海花儿自它产生之日起,就伴随着它的特殊的歌唱内容和歌唱形式不断地发展和完善,花儿发展和完善的过程便是它逐渐传承的过程。花儿的传承是关乎花儿生命能否继续和旺盛的关键。花儿今后的发展,直接取决于花儿传承问题能否合理妥善的解决。在花儿的传承问题上,最为直接,也最为关键的要素是花儿的传承人、传承方式,以及传承场域。对此三要素的调查和分析是花儿更好发展的前提条件。只有掌握了花儿传承状况,才能为其发展提出更有利的观点和措施,才能增强花儿的生命力。 关键词  青海花儿  传承人  传承方式  传承场域
徐惠源
   第1章 绪论
    花儿简介
   “花儿”是大西北各族人民所喜爱的一种高腔山歌,因歌词中多将青年女子比喻为“花儿”而得名。它主要流行于甘、青、宁三省区的广阔地带,主要是汉、回、土、藏、蒙、撒拉、东乡、保安、裕固族等九个民族用汉语创作并演唱的一种民歌。“花儿”在西北人民的生活上,有独特而又重要的地位。平日可以唱来怡情,重要的公众场合可以用来传达所需的思想。花儿,作为一种民间艺术,既有其独特的内涵,也有与众不同的形式表达。通俗地讲,花儿就是情歌,表现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的。与中国古代的文学样式“词”类似,花儿也是有曲牌名的。只是,花儿的曲牌名比较整齐划一,都是以“令”冠名的。令的分类很多,有以民族区分的,如,“撒拉令”、“保安令”等;有以衬词区别的,如,“白牡丹令”,“水红花儿令”“尕马儿令”等;也有以地名区分的,如,“川口令”,“峡门令”“互助令”等。每一种令,都有其固定的格式,花儿的歌者只需根据
  自己表达的意思填词便可。此外,值得一提的是花儿的修辞手法。花儿通常是用赋比兴的修辞手法,故有人拿它与诗经作比,可见其文学价值之高。也因此,花儿歌词中的每一句都是押韵的。
   花儿平时是在田间地头,沟野山间进行对唱,以表达男女间爱慕之情的。与之相对,花儿会是花儿进行传唱的另一个场所。这是相对公共的、正规的娱乐场所,也是对演唱技术进行切磋和评判的场所。花儿会上的花儿所展现的思想较之平时的演唱要丰富得多。可以褒贬现实社会的方方面面。
    选题的目的与意义
   近年来,随着社会各界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关注和重视以及近期(XX年初)西北花儿的申遗成功,青海花儿,这种优秀的民歌也迎来了更多学者和花儿爱好者的深入研究和浓厚兴趣。本文对青海花儿传承状况的调查和分析,一方面可以为花儿研究领域的拓宽做出贡献,另一方面也可以为今后花儿的深入研究积累一些材料。同时,也能为花儿的关注者提供一些有关花儿的阅读材料。总而言之,对青海花儿传承状况的研究是推动花儿这种优秀的民歌艺术得以继续传承和发展的必要途径,对花儿的发展至关重要。
    学术研究综述
   学术界对于花儿的研究始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是伴随新文化运动的广泛开展和对民间
文艺的重视开始的。至今,花儿的研究从注重对花儿文本、歌词、渊源等对花儿本身的研究转向了多方面、多层次、多角度的更广阔的研究,使花儿研究更具综合性。现存的花儿专著以歌词搜集的较多,而以花儿论述的较少。主要的歌集有:张亚雄的《花儿集》(下编)(40年代)、朱仲禄《花儿选》(1954年)、郗惠民《西北花儿》(1984年)、马得林《新编大传花儿》(XX年)等;论著主要有:青海民间文艺会编的《“少年”(花儿)论集》(1982)、赵宗福的《花儿通论》等。花儿的研究论文涉猎范围更广,有从学科角度出发进行研究的,如:郝苏民《文化场域与仪式里的“花儿”》(人类学)、张霞《青海花儿的音乐解析》(音乐学)、柯杨《诗与歌的狂欢——“花儿”与“花儿会”
  之民俗学研究》(民俗学)等;从花儿本体出发进行研究的,有:阿进录《论花儿的基本主题与特》(内容)、黄静涛《青海花儿渊源》(渊源)、李锦生《让花儿开得更加鲜艳》(近况、前景)、武慧《河湟花儿的衬词研究》(歌词)、李积兰《试论青海“花儿”风格之“野”》(风格)等;还有从花儿与其他事项进行比较研究的,如苏延寿《杂语与狂欢》(社火与“花儿”比较)、杨沐《从花儿研究现状思考中国民歌研究中的问题》(花儿与其它民歌比较)、李宇《和研究综述》(花儿与信天游的比较)等。整个花儿的研究史对于花儿最基本的、内部的和发展中出现问题进行及时评论和论说的专著和论文较多,而
长原ゆい
涉及传承状况整体性考察和分析的文章和资料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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