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十年”主题征文11篇
“我们这十年”主题征文篇1
  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在外的我想起了故乡,去故乡看一看。
  来到家乡,它的变化之大使我震惊:每家每户大都住上了三四层楼房,还有些人家有了自己的的大果园!乡亲们真热情啊!邀请我去他们家尝尝他们家种的果子,现在正是丰收的时候,瞧!端来的葡萄一个个晶
  莹剔透,看着就想吃呢;苹果也笑红了脸,柿子也不干示弱,红红的,真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高科技也被乡亲们用上了,看!机器人也帮着乡亲们做家务活,当我去他们家瞧瞧时,乡亲们彬彬有礼地招待我。多年没来,家乡却有如此之大的变化,连人们都非常地有礼貌,招待客人也这么彬彬有礼呀!我还看了高科技的电影和电视呢,只要你说看电视或电影,再说出看什么节目,几秒钟后你就能看见了。当你下班已筋疲力尽时,你在路上跟家中的机器人说好几分钟后到家就要洗到温温的澡,一回家就能洗到热水澡了。
  家乡的景就更美了,虽然不比大城市中的景,可在我的心中是最美的;虽然不是观景的好地方,可当你不高兴时,来这里发泄一下,看到好风景,一定又能高兴了!
  我爱我的家乡,是美丽的、难忘的、最美的家乡!
我们的歌谣 
“我们这十年”主题征文篇2
  时光十年匆匆,怎奈岁月蹉跎。——题记
  你躺在病榻上,窗外炮火声扰耳。香港已被日军占领,生命的指针滴答滴答的响着,似乎就要走完,声音渐渐微弱,最后直至停止。你就这样因为庸医误诊离开了人间,是不是还留下许多遗憾?你必定是不甘的,31岁,人生就已经到了尽头。即便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你还在向他讲述着你的一生。十年时光,你成熟了,懂得了,可不变的是你的执着你的敢爱敢恨。镜头拉回到那一年,那个平凡的呼兰县,那个看似普通却又倔强的小女孩身上。
  1931年北京,“乃莹,对不起,我必须要回去。你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陆哲舜在你面
前说道。“嗯,好,我不会阻拦你。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心中隐隐痛着,脸上却还要牵强地笑着。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不顾家人的反对,拒绝了王恩甲,跟着有家室的表哥私奔到这里。可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决绝的话语。之后你去投奔王恩甲,那个你曾看不上的未婚夫,你们在旅馆里住了很久。可笑的是,在欠下500多元食宿费后他弃你而去。他全然不知,此时你已有了他的骨血。被老板困在旅馆的你走投无路,写信给报社,希望被解救。在那里,你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萧军。“爱的哲学是什么?”你这样问他。“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又哪里来的哲学呢?”他洒脱地答到。或许是他的洒脱让你们的爱情没有走到最后。呼兰县的风划过水面,呼兰河上荡起涟漪。河畔的芦苇轻轻摇曳着,鸭子在水塘里嬉戏。孩子们爬上高大的树,调皮地去偷看鸟窝。这是个宁静祥和的地方,也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1932年哈尔滨,感谢那场洪水,让你从小旅馆里逃出来。你去了他。没有钱,没有食物,就连住在旅馆里也因为贫穷付不起铺被费只能睡在硬床板上。你的很多散文便在这个时候生根发芽,饥饿与清贫占据了字句中的大部。每天的一块黑面包是他能带给你的唯一食粮。每个白天你都在饥饿中度过,除了创作,便是等着他回来。
  天微暗,你欣喜地接过他手中“列巴”,撒上白盐。两个人坐在桌旁,静静地品尝这人间美味,就连掉落在桌上的面包屑也不浪费分毫。这里的风似乎更加凛冽,暖的是你们的心。孩童唱着歌谣,手里拿着冰糖葫芦,你追我赶,在街道上留下一曲悠扬。楼道里的俄罗斯女人手中的精美食品是那么美味,让人垂涎欲滴。再瞧瞧如今的自己,是否还有曾经的无忧。这里不比呼兰县,没有那个大家族,做什么都要靠自己。
  医院里,护士把你的孩子抱来。你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就把他送了人。这里似乎暖了些,不比外头的阵阵寒风让人打颤,可你并没有体会到做一个母亲的温暖。对于这个孩子你始终不愿意提及,哪怕在之后的作品中也没有只字片语。你悔,悔的是年少时的幼稚;你怕,怕的是不知怎样面对现实;你痛,痛的是曾经的那一抹忧伤。不知夜深人静时,你是否会忆起那声啼哭。医院,必定是个宁静的地方。可这里的宁静却没有办法让你的心平静下来,或许放弃也是一种解脱吧。空气里混合着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刺鼻而令人厌恶。大概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气味,你没有办法不去呼吸这里的空气,就像你改变不了如今的时代。
  1936年日本,恍惚间,你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慈祥的老人,看到了他教导你创作的方向,看到了他在同你探讨国家的形势。是的,他走了。鲁迅先生,他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他的理
想却留下了涤荡人心动容世界的文字。你拿着那张宣布噩耗的一纸信笺,眼泪如波涛而下。他是你的良师也是你的朋友,也许他更像一位长辈。可这样的人,如今却不在了。而这些年,你失去的有何止鲁迅先生一人呢?
  又下雨了,和那天同他分别时候的雨一样。漆黑的乌云摇摇欲坠,天愈发昏暗,刹那间,便雷鸣电闪。心情压抑,每每下雨时,你都会想到他。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断肠感伤。因为立场不同,最终你们还是分开了,如此坚强,如此洒脱。若说陆哲舜是年少时的无知,王恩甲是落魄时的稻草,那么萧军会是一生的挚爱吗?我不知道你在怀着萧军的孩子嫁给端木蕻良时的心情,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孩子夭折后的感受。我只知道,这些年,你已经历了太多太多。你在文中亲切地唤他“郎华”,可能往后你不会再那么亲密地称呼一个人了。萧军在晚年说,你没有对婚姻不忠。错的是他,你成全他“没有结果的恋爱”,可他却让你来承受这痛苦。大概在爱情中被伤害的往往是付出最多的那一方。原本只是一句再见,没想到却成了永别。
  1942年香港,炮火声、尖叫声不绝于耳,你躺在病床上平静地向一个男人讲述你的故事。我只知道,这里是香港玛丽医院,这个男人名叫洛宾基,你,患了。你生病时,都是他在照顾你。
  夜幕降临,在辗转了数个殖民医院后,安安静静的`,你走了。而今的中国已经不一样了,自七七事变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人们疲于奔命,首都早已失守,香港也已沦陷,炮火连天,满目疮痍。你生前的最后心血《呼兰河传》直到若干年后才被人重新认识。在这个纷扰的战争年代,在经过了匆匆岁月以后,或许只有那个平凡的小县城,那个温暖的家才是你最想回到的地方。呼兰县还是那么吸引人,在你的文字中,它是个极具地域特的地方。对于在外漂泊多年的你,家,才是内心最渴望的归宿。